飞剑如虹,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犹如过山车一般惊险刺激。
某师兄脸都被吓白,原本揪着师弟衣服的手已经紧紧环抱着人家,恨不得整个人都八爪鱼一般缠在人家身上。
某师兄这羞耻的动作,差点导致车祸现场。
方乐乐没来由的一阵脸热,无比羞恼:“师兄,你能不能不要贴这么紧,两个大男人做出这种动作很怪异好不好。”好不容易重新稳住飞剑,方乐乐想到某个可能,心里不由一阵害怕,当下恨不得燃烧精血,催动飞剑前行。
在他看来,刚刚发生的一幕铁定是因为大师兄落入荒野太久,已经达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深思下去,方同学再次加快速度,后方某人一个不注意,狠狠的撞到了他背上……
方同学暗自骂了声该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心思复杂的落在无量殿前,方乐乐收剑抱拳,毫不含糊的告辞离去,躲瘟神一般,没有丁点拖泥带水。
宋就茫然不解,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叫对方不得劲的事,尤其是离去的那一瞥,怎么就给他一种“你没救了”的感觉。
收起心思,交代门前小童往里面传了话,他跟着进了大殿,风伯牙已经在等着他了。
“宋就见过掌门师伯。”宋就认为套套近乎还是很有必要的。
风伯牙点头致意,开门见山道:“依着惯例,你这种情况需要给家里一个说法,交代一下这三年你所经历的一切。拗不过悠悠众口,所以多少你还是要说点东西出来,宗里会根据你交代的内容召开一个辩证大会,之后会给你一个官方解释。”
宋就表示理解,在那种状况下他活着回来,总要有个说法,如此也能避免某些私下里的猜测摆到明面上,对大家都不好。
“毕竟持续三年时间,故事线有些长,真要一桩桩说,太浪费时间了。”宋就说着拿出一叠厚厚的纸张递了过去,“弟子已经详细做了报告了。”
风伯牙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于他来说,看完这至少不下一百页的报告书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毕竟也是费心神的事情,有心推给执法堂审校,又担心宋就口无遮拦,什么都往里面写,因此他这里要把那些不适合告诉外人的东西剔出来。
“下回记得刻印到玉简里。”
“回禀师伯,弟子不会这门技术。”
风伯牙神识落到宋就身上,半晌苦笑道:“还真是难为你了……宗门农场需要人打理,有兴趣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