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明显层级很高的剑光自然引起了城中“山上神仙”的注意,只是碍于某醉酒供奉现身,这些人并没有直接过来。
醉酒供奉招呼着一块青色小玉牌,念了一段口诀,玉牌在他身前衍化出一面巨大的盾牌,直顶了那道剑光而去。
砰的一声巨响,玉牌咔嚓一声碎掉,剩下的剑气直接轰在了他的身上,直接给他打落了明河里,激起一阵涟漪,可真是吓坏了水里追逐灯火的鱼儿……
醉酒青年酒醒至八分,揉了揉胸口,龇牙咧嘴了一阵,跃身而起,落在了刚好经过的一艘画舫上。当下指着甲板上某位看起来应该是读书人的家伙脱衣服。
读书人惊讶的看着对方,相较来说,他们离得很近,自然看到了这家伙被打下来的画面,这种落魄时候不该是快些找个没人的地方么,这家伙怎还往人多的地方钻,这也就罢了,要我脱衣服是作甚?真个有辱斯文。
青年见对方没有动作,心下来气,就要亲自上手,好在画舫出来打圆场,已经拿了一身干爽衣裳出来。
醉酒青年骂咧咧的接过衣裳进了里屋,外间众人有认得这位青年的自己出声解释起来,先前的顾姓公子听了解释之后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
该吃酒的还在吃酒,该吟诗的还是吟诗,风月之事,本就是世间最消遣之事。
……
宋就乍起身,只觉着全身酸痛不已,简直就跟散架了一般。好不容易打发了“追兵”,竟弄成这样子。
狐狸趴在窗边,舔着自己的小爪子,小眼睛不时往这边斜了过来,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她心里倒是跟明镜一样,当然看着宋就的蠢样也就没有给他提醒的意思。
今夜月色真美,月华流照啊。
……
这边的动静很快传到了刘攸府上,刘攸正与自己的幕僚手谈前几日的残局,地方也换在了相对宽敞一些的偏厅,不似他那蚂蚁待的小窝叫人憋屈。
刘攸出了名的臭棋篓子,整个天下恐怕也就眼前这位亦师亦友的老幕僚愿意招呼他,奈何刘攸还忒不要脸,每每要输的时候就借口公事离开,棋局自然摆了下来。
下一回再开始时,他已经挪了棋盘上的棋子,已经足够他垂死挣扎好一阵了。
“哦……不过是打打架,如此也好,离京也憋屈了好久了,活泛活泛气氛是好事。”
刘攸落了一子,棋盘上已经溃不成军了。
“哎,终于还是输了啊。”
发出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