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空一字一句,声音平静但是却带着让人不敢轻视的力量,问的谢秋德哑口无言,不敢出声了。
“我问你话呢,舅舅,你说啊?丽丽发烧,你不在家出去赌,我妈深更半夜背着丽丽走了五公里的路去医院挂急诊,我妈生病昏倒的时候需要两千块钱,你电话都不接,敲门不开,谢秋德,你有良心吗?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有脸站在我面前?恬不知耻的要我喊你一声舅舅?”
“晴空……别说了。”
谢秋珍还是有些不忍心,打断了晴空。
谢秋德明显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晴空手一方,瘫坐在原地,愣了一分钟之后才缓过神来。
人在被揭穿的时候总是会恼羞成怒的,谢秋德这样的人渣自然也不例外了。
“你现在有能耐了是吧?嫁了个好人家了是吧?”
他贼眉鼠眼搬的眼睛露出凶光,那好几天没刷牙的大黄牙喷着口水,让晴空觉得恶心反胃。
“馒头,给我把他丢出去。”
“少奶奶,我在确认一下,是丢,对吗?”
晴空点点头。
“遵命。”
馒头搓了搓手,斜着眼看着谢秋德,然后往病房里四处张望,最后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两端医用的呼吸机上的废弃软管,捡起来后非常利落的把谢秋德的手和脚都捆了起来。
“你给老子放开,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
“贱人骂谁?”
“贱人骂你!”
馒头一边捆,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贱人骂我呀,原来你是贱人?”
晴空也笑着摇了摇头,这馒头,玩心太重了……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能呛一下谢秋德,也就随馒头完了。
谢秋德本来还想要挣扎,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
但是馒头是谁?
还敢反抗?
三下五除二的给暴打了一顿,然后拎着谢秋德的皮带,把他从房间里丢了出去。
谢秋珍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连劝架都忘记了,“晴空……这姑娘……力气咋这么大……”
晴空笑道,“妈,她是军人,力气自然比普通的姑娘大些。”
“少奶奶,我在门口守着,你们聊,有事儿喊我。”
馒头把谢秋德拎出去之后,还不忘贴心给她们关上了门。
“妈,谢秋德来干嘛?他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