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规则还是第三局那样,张皓固定在柱子上,戴着手铐的双手可以使用花剑战斗,全身都不能动,包括头部!
张皓的耳朵都被钉子钉在柱子上的!
三爷讲完规则,笑眯眯地说:“怎么样,还要弃权吗?”
张皓笑笑,没有丝毫悲观,怯懦:“怎么会,如果弃权的话,我就输了,不过,你这种做法,的确不公平!”
三爷狰狞地咬牙;“谁和你公平?你的身后是整个平海市的国家强力部门,我们不过是鸡鸣狗盗之徒,能公平吗?”
张皓挥手,手铐哗啦啦作响,沉重地摇曳着。
三爷得意地摆摆下巴,马上有人过来,递上了花剑。三爷自己穿上一身击剑运动员才穿的专业运动服,戴上面具,随便将一支花剑扔在地上,用脚尖一踩一挑,朝着张皓飞过来,花剑的剑尖儿发出呼啸之声,朝着张皓的脸部扎来。
张皓急忙用手一招,抓住花剑。
张皓的整个身体还固定在柱子上,用沙漠之鹰威胁着张皓的两个歹徒,被三爷撵出去了:“不需要你们了,他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谈何胜我?”
现在,屋子里只有三个人,安娜,三爷,张皓。
张皓说;“我不是打不过一个女人,而是故意礼让,她在我面前,小渣渣的存在,根本不值得我与之对峙。”
顿时,安娜怒了:“混搭,你居然蔑视我?”
张皓笑笑:“你以为实际情况怎样?要不是你们的三爷跟我絮絮叨叨半天,我才懒得说出来呢,一个被男人玩弄的玩具,可能被玩坏了的破玩具,居然要跟我这样的绝世高手格斗?不是笑话,也是脏了我的名头!”
安娜握紧拳头,呼吸急促,脸色大变:“三爷,你一边去,让我先教训教训他再说。”
三爷笑道:“也可以,那个谁,张皓,我可以算你没有弃权,这是第三局!”
张皓笑了:“这么说,你故意将一个弱女子赏给我玩?要不,咱们定一个规矩,如果我赢了她,她从此归我。”
三爷扑哧一声笑了:“到了这种地步,还不忘风流成性,真是奇葩。”
三爷躬身一退,玩弄着花剑,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欣赏起来,顺便,将毛巾在脸上擦汗。
张皓将花剑也扔掉了。扔得远远的,等待着安娜的进攻。
张皓其实在施展着神奇的逃生术,手铐和脚镣都没有关系,就是三道捆绑的绳子很麻烦,脖子一道,腹部一道,脚踝一道,要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