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认真听着,神情严肃,脸上不时泛起羞惭震惊的神色。
等张皓讲完,她说:“好吧,我相信你讲的是真的,可是,你也心狠手辣,残杀了那些人,尤其一些人被你搞成残废,弄瞎眼睛,割断手筋脚筋,残忍异常!你承认吧?”
张皓承认,也辩解说:“他们对我掌门师傅的凶残,才是我报复的根源,他们对山庄里女孩们的残忍态度,才是我暴怒的原因,他们残忍,是罪恶,我残忍,是正义的惩罚,虽然行径类似,可是,正义和邪恶迥然不同,你以为呢?”
金子脱口而出:“我们的人把你们的甩碎了脑壳子么?你却把我们的光路叔叔脑浆都砸出来了。”
张皓说:“如果不是我能力强,早已死在他的枪下!这是生死对决,认赌服输,和其他无关,他死的再惨,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金子不吭声了。
张皓站起来,试探着电梯的周围钢板,突然跃起,依靠双腿对周围四壁的支撑,攀登朝上,搜寻着可能破围而出的方位。
“喂,你干什么?”金子站起来问。
张皓说:“弄开电梯,逃出去呀?”
金子笑笑:“算了,下来吧,我们到楼上继续聊。”
话音刚落,她在下面捣鼓了几下,电梯里的灯光忽然闪亮起来。
金子得意洋洋地摇晃着包包里掏出来的一个东西,居然是遥控器,能够控制电梯电力开关的,从内部?
张皓跳下来,幽怨地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电梯迅速上升,很快打开,两人进入大厦的某一层某房间,这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城市街道上偶尔飙过的车辆声音,好像一声声叹息。
一个豪华硕大的办公室,金子坐到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里,豪放地将脚撩起来,搁在桌子上,“诺,请坐吧,小伙子。”
张皓在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金子打着哈欠,双臂举起来,双手掺和,“张皓,我来说明一下我们金阳光集团的情况。”
她告诉张皓,虽然她父亲金福号称集团的老大,可是早在十年前就因为帕金森氏症状拱手让出了领导权,集团的真正控制人是老二和老三,五年前,金福患老年痴呆症,更是和集团没有关系了。
金福在位时,集团就以灰色地下赌场收入起家,逐步洗白,投资多种产业,在房地产开发的早期,已经赚取了好几桶金,发展壮大。按照金福的意思,整个集团将全部抛弃灰色经营领域,完全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