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走到路边一个板凳边坐了下来,孔晨也顺势坐下。
柳可欣将散落的发丝挽置耳根,开始说道,“现在的这个陈姨,其实是我的后母。而我的母亲,她也曾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年轻时喜欢上了一个人,与那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但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外公,逼着她嫁给我的父亲柳震山。商人,都是唯利是图,为了利益,可以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我母亲最后妥协了,然后生下了我。”
“可我的父亲却一直对她有所介怀,经常打骂,母亲不堪忍受,恰好她喜欢那个人一直都在等她,所以两人私奔了。我不怨她,也不想走她的后路,我想反抗,不想被他逼迫”
说到这里,柳可欣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哭得十分伤心。
孔晨见此,轻抚柳可欣脑袋,把自己的肩膀借给了她,心里叹道,“我们都是可怜人呐。”
柳可欣靠在孔晨肩膀上,越哭越厉害,最后哭得撕心裂肺。
也许,这个一直以来坚强的女孩儿,此时此刻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哭声打破半夜原有的宁静,扶摇直上。
路灯下的飞蛾,不要命地往灯泡上撞着,谁也不知道它们在追求着什么;城市的高楼灯火通明,还有人在挑灯夜战,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拼搏什么;这繁星点点的夜空,描绘着银河的璀璨,偶尔亮点划过天际,诉说着那一闪即逝的美丽,谁也不知道它们代表着什么。
只叹罢,一道祥和的夜景,一对依偎的背影,在依依渐浓的夜雾中,缓缓消失不见。
柳家别墅,柳震山终于沉沉睡去,陈美艳蹑手蹑脚出了门,叶建早就等在了门外。
“姨妈,怎么办啊,你想个办法啊,我真的好喜欢可欣,我不想失去她。”
“急什么,”陈美艳低吼道,然后开始深思起来,想起孔晨走之前那副得意样,她就来气,突然,她阴沉地笑了起来,“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
第二天,学校里,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孔晨总能碰到柳可欣,走廊碰见,楼梯碰见,连上个厕所都能碰见。而每次两人相视片刻,柳可欣都会将脸撇在一边,满脸红霞,娇羞不已,孔晨只觉是见了鬼了。
放学后,便见到何进等在了校门口。
在看到孔晨时,何进一个劲儿地招着手,看样子,药材应该是收齐了。
孔晨坐在何进车上,接过何进递过来的盒子,打开盖子,仔细检查了起来,“嗯,一个不差,药材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