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家的胡同里,一队官兵冲了进去,连老带小的全部缉拿回衙门。
街坊四邻四散逃跑,躲回自家门缝中偷看。
“放开我!你们这些奸人,我阿媛姐不会杀人!”七虎被两人捆住胳膊往胡同外带去,他一边大喊一边挣扎。
“是不是杀了人不由你们说了算,她是顶替你娘进去的,现在将军死了,全营就她失去了踪影,不是她是谁!”带头的官兵呵斥道。
七虎瞪圆了眼睛,一脸愤懑:“我阿媛姐心善仁慈,不知你们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栽赃于她!”
“证据确凿,她不容抵赖!”
“什么证据,还不是你们胡编乱造的!”
“废话少说,走!”后面的士兵踹了他一脚,赶着他往外走去。
七杏和宋大娘相互依靠,一个眼睛看不见一个身体又未痊愈,跌跌撞撞往前走去,看起来极为可怜。
“头儿,这老家伙带吗?”一名捕快将七奶奶带了出来。
带头的人看了她一眼,道:“她连走路都不利索,带她去别死在牢里添了累赘。这三个就行了,老的放了。”
“是!”
眼看着一队人押送着七家三口人走远,躲在胡同这头的阿媛跪在地上,低头抹泪。
她逃不掉了,有七家三口在衙门的手里,她便是逃出生天也注定难以心安。
跪坐许久,阿媛才扶着墙站了起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胡同,转头往码头走去。
这头,七家人被扔在了地牢里,牢里阴湿昏暗,对大病未愈的宋大娘是极为不利的。
“娘,把我衣裳披上。”七虎解开自己的外衫,从铁缝中扔了过去。
宋大娘咳嗽不已:“娘没事,不用担心。”
七杏摸索着过去,捡起地上的衣裳搭在宋大娘的肩头:“娘,虎子身体壮,你还生着病呢就不要和他客气了。”
“哎……今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咱家接二连三遭灾……”宋大娘拍了拍七杏的手,摇头叹息。
“娘,他们说阿媛姐杀了大将军,会是真的吗?”虎子扒着铁栏焦急地问道。
宋大娘摇头:“娘虽然在军营里待了一年多了,但还从未见过大将军。只是听说他孔武有力,是难得的战将……可阿媛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呢?”
“就是!”虎子振奋地大喊,“况且阿媛姐跟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根本说不过去啊!”
七杏握着母亲的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