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切都完了……
眼泪,瞬颊而下。她的手,紧握成拳,像是要抓住什么,抓住什么?是信任,温暖,还是已经不可能存在的清白和信念?
她什么都没做,所有人却将他们的意愿强加在她的身上。她说她从来都没有害过章泽,章母不信。她说自己是处子,薄懿不信。
所有人,都不信她,都在逼她!
他抱着她来到卧室,轻放在浴缸内,温润的热水,浸泡过她残破的身躯,她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扯线娃娃,任由薄懿将热水,浸润着她的全身。
薄懿伸手抚摸了一把她的发丝,深邃的黑眸在她的身上定格,闪过一丝怜惜,
“你好好泡泡,我待会儿进来帮你洗。”
薄懿离开之后,她木讷的将头转向窗帘,眼泪,顺着眼眶滑落。
飞机窗外近处波云诡谲,难以预测,远处一片漆黑,方向不明。身在这万丈高空,表面上惹人羡慕,抬头仰视,实际上她却连最喜欢的星空都看不见。
看得见又怎样,她像是一只进了鸟笼的金丝雀,再也没有自由了。
身体纵然很是疼痛,又哪里比得上心中的苦痛半分呢?她的心就像是被黄连浸泡过一样,好想去死!
薄懿身上披了件浴袍,站在浴室外面,冷静下来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可是已经做了,无法挽回。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做会让苏琼难过又如何,他就是不想苏琼在他面前想别的男人。
他不够好吗?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章泽?
苏琼应该全心全意看着他,想着他才是。她应该为他着了魔,一时一刻见不到他都会生不如死才对。
他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有多偏执,他太习惯以前逆来顺受的苏琼了,忘记了他们已经分别五年,忘记了他也是在苏琼走后,才知道她的不告而别,于他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气愤,怎样的失落。
又怎么会记得,他们分开五年,岁月这把刀已经将薄懿雕琢的不再是以前的薄懿,苏琼也不再是以前的苏琼了。
苏琼也只是因为薄懿的手中有她需要的东西,才委曲求全的扮演着言听计从的角色。
手中,拿着一只手机,犹豫片刻,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边,不多时便传来一个精神抖擞的声音,“先生,先生啊我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想你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了,你的声音对我来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