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胡思乱想着,她已经进到了迷迭园,触目一片碧绿,她沉浸在这片碧绿之中,不自觉开了窗,让带着松香味的迷迭香充满了整个车厢。
她又回到这里了,奢华高贵却依旧诡异的别墅。
就像一只鸟儿,又回到了自己的小牢笼,通过那条条铁栏杆望着外面的天地。自从进入迷迭园,她再没有抬头看过星空。
因为她的自由已经被锁了起来,望着星空,望着自由,也只是望梅止渴。
车子停稳,她下车进入内庭,却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带着一丝清冷和淡漠,还有一点点的危险,让她感到心神不宁。
薄懿直挺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双腿,像个军人,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像是块黑铁。
苏琼进入客厅的时候,他起身,那一双黑色的眸带着冰冷的意味,如同一把剑一样,定格在她的脸上,
“跟我来。”
苏琼暗自猜测,他又怎么了?
随着他上了二楼,进入卧室,薄懿一把将她的身体死死地抵在衣柜上,衣柜被撞的响了很大的一声,她的内脏也抖了抖。
“少爷……你……怎么了?”
薄懿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肩膀,“你就那么下贱吗?见了男人走不动,只想着献殷勤是不是?”
他的指责劈头盖脸,寥寥数语,却像是最伤人的暗箭,将苏琼说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绿。
“我没有,方林是为我挡的子弹,他想喝鸡汤,我帮他做一碗鸡汤而已呀。少爷,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你的兄弟啊,你不是也守着他一天一夜吗?”
她是献殷勤没错,可是也是在变相的和薄懿献殷勤。
薄懿说,“挡子弹是他的职责,不需要你下作的去献殷勤。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下作?
苏琼被他这样恶毒的话语伤到了,眨了眨眼睛,有些接受不了薄懿这么严重的指责。
一肚子的辩驳和开脱,因为接触到薄懿那双绝情讽刺的眼睛,出口也只成了最没有力量的一句话,“我真的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苏琼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
薄懿捏着她的脸,“为了一个男人和我求药,你想让我把你想成哪种女人?清冷,高洁?你配吗?”
她不配!从小她不配踏入薄家的门,不配称薄懿为哥哥,不配和他站在一起。她从来都配不上薄懿的任何,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旧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