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乔笙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所以她很大方的承认自己忘恩负义。
乔翠花的娘也觉得是陈柳两口子自己造成的,但是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毕竟说出来就会伤感情,不讨好。
萧锦程微微皱眉,拿起惊堂木又拍了一下,询问乔母。
“她是你收养的?”
“回大人,是的。”陈柳点头。
“什么时候收养的。”
“十七年前,路边捡的。”陈柳不敢说是一个满身血迹的富贵人,因为她怕惹事端。
“十七年前,时间刚好吻合。”
乔笙看萧锦程小声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只是他问陈柳这些,似乎有点奇怪。莫非他是太调查什么?
虽然她也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若是因为身世而惹来杀身之祸,她宁愿不知道的好。
“我问你,你捡到她的时候,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比如玉佩啊,什么的。”萧锦程接着询问。
“大人,你问这些做什么?”陈柳正要说的时候,乔笙抢先了一步。
萧锦程看乔笙的眼神,觉得自己似乎太着急了,便暂停询问这件事情。
“咳咳…”他清了一下嗓子,回归正题,“你二人至本官受辱,本官念你们是初凡,便不予你二人计较,来人把她们带下去放了。”
乔翠花的娘听了这话,连忙道谢:“多谢大人饶命,多谢大人。”
陈柳意思的说了一句,然后被带下去的时候,双眼还是瞪着乔笙。
乔笙见状,对堂上的萧锦程说:“大人,民妇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你?”萧锦程想了一下,然后点头,“来人,把米酒坛子腾出来给她。”
“那坛子就送给大人了,民妇告辞。”乔笙说完,提起自己的背篓便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她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她总觉得这个萧锦程是故意接近自己。
她走后,小麻雀嘟着嘴巴,问少爷:“少爷,奴才不明白您为何关注她,她可是嫁了人。”
萧锦程拿起惊堂木就想拍小麻雀的脑袋,不过还是没拍。他放下手中的惊堂木,用手拍了他脑袋一下。
“你家少爷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是。”小麻雀点头,“少爷以前可是看到漂亮的女子走不动路。”
“小麻雀,你是越来越胆大了,看来是要收拾收拾你了。”萧锦程说着就起身挽袖子。
小麻雀连忙跑路,边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