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只是我不喜欢非处的女孩,急什么,留到洞房之夜。”
韩秀草问刘泽道:“你信吗?”
“呵呵,听起来很假,不过也有可能。”
韩秀草还是很激动:“草,那你这一个星期都跟人家住一块,便宜也被你占不知道多少了,这个不会尴尬吗?万一她想撒个尿拉屎呢?”
“你能再恶心点嘛。”阚敢大囧,谈恋爱时都是飘在云朵上。
韩秀草嘟囔了一句,“我这不就是问问嘛,难不成你们一星期不上厕所啊?”
在他单纯的心思里,以及和朱珠目前所处的朦胧暧昧阶段,自然是营造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印象,展示最好的一面。
宿舍的电话响了,韩秀草又去聊天了,聊了一个多小时。
阚敢恨铁不成钢道:“你丫准备啥时候捅破朱珠?”
韩秀草受了惊吓,“什……什么?你给人白琴那啥了?”
“我是说你准备啥时候捅破跟朱珠之间的那层窗户纸!脑子里整天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