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diànyǐng结束,观众都离场了,都没见到薄以墨的身影。
主办方的脸都绿了,想要生气又不敢。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他们没有提前提示,本来是想给观众们一个惊喜,现在看来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该给策划首映礼的人点个赞,回去得发奖金。
袁朗是一早在diànyǐng院等候的,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墨少到来,就连diànhuà也不接,偏偏主办方这边一直在催,所以是手忙脚乱。
几乎接近崩溃边缘,他跟了墨少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也不短了,他虽然人比较冷淡,可是一向都很敬业,几乎是有求必应,在戏里,就算很难的动作,非常危险,也坚持自己,不用替身,所以,他不会无缘无故就缺席。
他也是这么一遍遍跟主办方说的,可是耐不住主办方很崩溃啊。
哪怕观众不知道,可是他们也做了很多准备,难道现在这些准备都白费了?
但是现在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人过来,他们还能怎么办,好绝望啊。
而此时,正被大家惦念的薄以墨,正在京城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在他对面是几个膘形大汉,身型十分壮硕。
他是在驱车赶往首映礼的时候,被绑架到这里的,时间只在一瞬间。
哪怕是被绑架,可是,他的面色依旧平淡,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冷峻,他身穿深色的西服,肩宽腰窄,黄金比例身材,真的是穿衣显瘦,tuōyī有肉,远远一看,就好似世家的清贵公子,举手投足竟是优雅和高贵。
就这样看来,似乎能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才是高高在上的绑架者,对面的几个壮汉像是被绑架的。
这样的感觉不科学!
大汉们呸了一声,满脸横肉,明明他们才是胜利者,怎么反而像是个阶下囚一样,情不自禁就会产生敬畏心里,这不应该啊。
“你在这好好地待着!这辈子都甭想出去了!”
薄以墨淡淡地开口,“就凭你们也想困住我?”
大汉们面面相觑,这人难道有什么后招?听上面的人说此人非常狡猾,手段相当厉害,所以应该小心应付。
薄以墨嘴角微微勾起,目光冰凉,“如果不是我故意放水,你们以为凭这些粗糙的手段,就想这么轻而易举地抓住我?”
大汉们心里一跳,不由地往后退,“你!”
“你们,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