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扑在他怀里的女人看起来是喝多了,不仅没有停止,反而继续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在他的衣服上。
“呕……”
“呕……”
“呕……”
……
一切静止了,沉默了。
……
男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罗伊和巴尔克走进来,“首领,齐老头……”
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看到眼前这个场景,罗伊和巴尔克集体石化,并且处于龟裂状态。
他们的首领要不要那么倒霉??
“还不赶紧将这疯女人拉开!!”帝尔司咆哮。
罗伊和巴尔克迅速回过神将趴在帝尔司怀里的徐思雨用力拉开,但是徐思雨的力气大得超过了他们的想象,怎么拉都不松开帝尔司的衣服。
一番挣扎洗手间里的臭味更加明显,几乎掩盖了放在里面的熏香,闻得让人想吐。
“慢着!”帝尔司突然蹦出一句话。
罗伊和巴尔克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没有认真去思考,继续用力地将已经喝醉并且步履蹒跚的徐思雨架开。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啊!女洗手间不跑,往男洗手间跑,还把东西吐……”罗伊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恶心得他也想吐。
老天,这下回去,首领要洗几遍才算罢休啊!!
“我说慢着!!”帝尔司用力打开罗伊的爪子,脸色难得凝重,甚至是带着颤抖地拉起了徐思雨的右手。
那手的手臂上有一个很奇怪的圆形伤疤,看起来像弹伤,如果不是偶然将目光放到这里,也许没人会注意到它。
“怎……怎么了?”罗伊应接不暇。
巴尔克很果断地松手,“……”
首领说话肯定有他的理由,他听就好了。
帝尔司抬起徐思雨的右手仔细地看了那疤痕,从疤痕的颜色上来看,受伤应该是有段时间了,至少不会是近几年发生的。而且圆形的疤痕上还有一道纤细的割痕,看得出当初子弹打进去的时候,有人在伤口上又割了一刀才将子弹挖出来。
这个伤口,还有这个伤口的位置。
帝尔司眯起眼睛,迅速拨开这个醉醺醺女子的头发看她的颈项。
“到底怎么了?”罗伊压低声音悄悄地问巴尔克。
巴尔克迷茫地摇头,“……”
他怎么知道?
他又不是首领肚子里的蛔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