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个家伙胆子很大,跳下窗之后又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身体,等他扭完帝尔司早已经枪抵着他的脑袋。
“停停停!!堂哥,是我!!花花!!大花花!!全世界最可爱的大花花!!”
帝尔司面带不善,声音阴冷,“你来干什么?”
这个家伙他不是已经警告过了吗?
怎么又来了。
“我来看堂哥啊!!”花花一闪趁机闪离帝尔司危险的枪,随后看着房间里一片狼藉的惨样,瞬间郁闷了,摸了摸桌子,一手灰,“堂哥,我听说你有洁癖的,是不是假的的呀。”
一个有严重洁癖的男人,房间比垃圾堆还乱,还洁癖,打死花花都不信。
这么乱的房间他都嫌弃了。
“你可以走了。”
帝尔司懒得搭理花花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又开了一瓶酒,直接倒入嘴里,见花花还不走脸色沉了下来,“还有事?”
“堂哥,我来这里第一是看来看看好久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的堂哥是否还活着。”
帝尔司没鸟他继续喝酒,“……”
“第二呢是告诉堂哥,堂嫂醒了。”
喝酒的手一顿,帝尔司依旧没有出声,面目阴郁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堂嫂苏醒已经很久了,身体的伤势也恢复得很快。”
帝尔司又开始喝酒了,“……”
花花倚着墙看帝尔司,“不过堂嫂知道孩子没有哭得可伤心了,真可怜。”
帝尔司冷哼一声,“……”
她如果知道哭的话,就不会那么对待他们的孩子了。
她根本不该来意大利。
在她看来,她的朋友比他们的孩子还要重要。
“宾果,堂哥一定在想堂嫂肯定没有哭。那么恭喜堂哥猜对了,堂嫂的确没有哭。”
花花的话成功让帝尔司的脸黑了下来,目光锐利地瞪花花,如果帝尔司的眼睛能杀人的话,花花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出现了两个巨大的窟窿。
花花拿走过去拿走帝尔司手里的酒瓶,“堂哥不去看堂嫂吗?她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哦!”
帝尔司没出声,一把夺过花花手里的东西,“……”
“唉!”花花深深并且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着帝尔司的空酒瓶在房间里表演杂技,三个瓶子轮流扔,玩得不亦乐乎,
一边玩花花不忘自己来的目的,“我听小爷爷说,堂嫂这一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