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思艾就被扔了下去，摔死了。”
帝尔司沉默不语地看着欧天道，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他的话，看起来就像听一个陌生人讲着他痛苦的故事。
听了一会儿欧天道的几句话，帝尔司走出屋打了一个电话给巴尔克。
帝尔司见过徐思艾使用枪的样子。
这个女人不仅会武功，而且使用枪的熟练度绝对不比他弱，对于她的身份帝尔司始终怀疑不确定。
但因为徐思艾是徐思雨的姐姐，所以这个疑问就一直被帝尔司放在心里。
心中只是隐约知道的徐思艾的身份不单纯。
无论是谁，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都不可能会使用枪支，而且到如此熟练的地步。
“首领。”依旧是巴尔克那低沉，没有多少感情的声音，却看得出他对帝尔司很尊敬。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四周围一片寂静，空气微寒，帝尔司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远方，声音如这风一般阴冷无情，“徐思艾是什么身份？”
巴尔克沉默了一会儿，用他诚恳的声音撒着谎言，“只是个普通的律师。”
帝尔司冷笑，“你跟着我几年了？”
“十二年。”
“你知道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巴尔克在电话那头沉默，“……”
他知道帝尔司不喜欢撒谎的人，而且他跟了帝尔司这些年只要有人敢跟他撒谎，那么结局绝对惨不忍睹。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
巴尔克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
“你应该知道撒谎人的下场。”
“是的。”
“告诉我徐思艾的真实身份。”
巴尔克沉默，“……”
此时此刻他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帝尔司早晚会怀疑的，但是他没想到自己该在帝尔司怀疑的时候说什么话。
毕竟徐思艾的身份的确很可疑。
现在他说是也不成，不是也不成，完全左右为难。
帝尔司声音一寒，命令，“说！”
“杀手！”巴尔克的嘴快过了脑袋。
“杀手？”帝尔司倐地将声音扬起，冷笑，“那徐思雨的身份是什么？”
徐思雨身上的痕迹太过显眼，那手臂的伤疤，那脖子上的纹身，简直就跟当年救了帝尔司的那个女孩一模一样。
现在徐思艾是杀手，帝尔司怎么可能会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