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同感? 似真似玩笑的言语从李钰嘴里顺溜的蹦了出来,虽并不显得轻佻,却带着一份习惯性的玩世不恭。 李钰除了在皇上面前能有几分正经外,似乎于其他任何人面前都显得那般的随性。 可叶念尘却明白,一个真正玩世不恭之人的随性绝对不会出现在李钰的身上,因为一个对权力有着热情与欲望的人不可能真正的表露出自己的本性。 “二皇子说笑了,您这般说的话,我可真担心二皇子是记我仇了。”叶念尘不急不缓的把问题给推了出去,并不曾因此而显得有什么尴尬之处。 这个记仇自然指的是袁侧妃一事,未明言,但李钰自是听得明白。 要说起来,叶念尘的解读并非没有可能性,毕竟李钰向来较为宠爱袁氏,袁氏虽是咎由自取,但最后的结局总归与叶念尘有点关系,是以李钰私底下若迁怒于人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你呀……还真是个不吃亏的主!”李钰怔了怔,不由得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真没想到叶念尘会拿袁氏说事反将于他,一时间不免有些被动,不得不收起了先前那点调戏的心思。 “好吧,不跟你开玩笑了。”他又道:“其实我今日也是正巧路过这里,看到你替百姓义诊尽心尽力很是辛苦,所以便备了些茶点。而且,听说你医术十分精湛,连太子皇兄都曾亲自过来找你看诊,因而我也想顺便让念尘妹妹替我瞧瞧。” 说到后头,特别是“太子皇兄”四个字,从李钰的嘴里道出来明显加重了些语气。 叶念尘瞬间明白了李钰的真正来意,原来是与太子有关。 此人消息倒也灵通得紧,只怕二皇子不仅知道她替太子诊过脉,同时连她发现的一些问题也都已经一清二楚。 “二皇子过奖了,医药之术博大精深,念尘接触到的仅仅只是皮毛。” 叶念尘并没有打算刻意解释那日太子找她诊治一事,反正她也知道二皇子在意的并不是那些细节,更何况她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至于其他的,二皇子大可以找旁人询问,她不可能说道什么,不论其身是知晓还是不知晓。 因而,她继续说道:“既然二皇子信得过我这点皮毛医技,念尘自是愿意效劳,不知二皇子有些什么不适之处?” 见叶念尘直接避开了“太子”这个敏感的话题,一副不为所动面不改色的模样,李钰却是继续说道:“念尘妹妹太过谦了,我太子皇兄可不是懂点皮毛医术就能够糊弄得了的,难怪前些天在皇家园林看到他朝你笑得那般开怀,原来你们早就认识,貌似还颇有些交情。” “我观二皇子气色极佳,不似身子异常之人,二皇子不说病况却多次提及太子,这可是让念尘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