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他那父皇一瞬间便明白了顾明义的用意,当下什么都不说,只让顾明义带了“适可而止”几个字给昭华公主,阻止其肆意妄为的行动。
“还是国师想得透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倒也不必担心皇姑下次再如今日一般不顾毫无顾忌的伤及念尘性命。”
片刻后,李执再次开口,又道:“我原以为,皇姑不至于这般胆大疯狂,却不曾想连我亲至都不能阻止,看来她想要念尘的性命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皇上的四个字,最多也就是能够约束昭华公主今日这种明目张胆的极端举止,只要她心中恶念一日不除,便不会真的善罢干休,只不过由明转暗,不会再这般无所顾忌罢了。”
顾明义回了一句,又道:“不过殿下今日能够不顾其他不利因素与后果,亲自前来替念尘解围,这份心意倒是可敬可佩。”
李执微微一笑,却是意叶深长地说道:“国师过奖了,我也不过是担心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最后终究还是辱没了皇家颜面罢了。只不过我的思量终究不及国师周全,又恐来不及,所以不曾提前禀告于父皇罢了。”
“若非殿下及时带人前来阻止,顾某也没那般从容的功夫去面见皇上,所谓的周全,无非是托了殿下的这份先机。”
顾明义端着茶杯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晓昭华公主的具体行事意图,在她出宫后便直接带人跟到叶府,着实不简单,只怕到时你父皇也难免会有感兴趣,你是如何知晓。”
“多谢国师提醒,此事倒不难解释,国师不也是如此吗,甚至于连我的举动都算在其内,当真是未卜先知,直接没出宫,留在那儿等着面见父皇?”
李执领了顾明义的好意,而这一点他也的确已经想到了解释对应之策,但他更好奇顾明义又是如何知晓,仅仅只是猜测推断,亦或是其他?
如果与他一样的话,那么对于面前这位所谓的国师,他不得不更加另眼相看。
只不过,听到李执的反问,顾明义却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而是一幅毫不在意地模样说道:“顾某与太子殿下不同,我是如何知晓念尘身陷险境对于皇上来说并不重要,顶多也就是让父皇稍微多猜测一下,我与念尘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殊关系罢了。”
“也对,那不知国师到底与念尘之间,有着什么样的特殊关系呢?”李执见状,却是趁机提到:“若没记错的话,昔日皇家园林游湖之际,国师可是当着我父皇以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