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这是笑什么呢?”孟德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着实不明白萧无衣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寻思着,公主莫不是发烧了?
“你难道没发现?”萧无衣问。
孟德年摇头,见着萧无衣放慢了脚步,当下松了一口气。
“老奴不知道公主发现了什么,老奴只知道公主要是再这样跑下去,老奴这两条腿都快不是自个儿的了。”孟德年轻叹,“公主,咱别闹了成吗?”
萧无衣轻叹,“你说这宫里头的荣华富贵,是不是真的能变成猪油蒙了心?”
孟德年当下笑了,“公主,您打小就在这宫里头长大,自然不明白那些穷苦之人的日子。宫中富贵,眼见处皆是金碧辉煌,多少人求之不得?人求富贵鸟为食,本就是常性!”
点点头,萧无衣面色微白,“本宫只问你最后一句,你必须如实回答。清心殿的苏妃娘娘,皇上对她……是不是极尽宠爱?”
“倒也不尽然!”孟德年道,“老奴可不是宽慰公主,清心殿的苏妃娘娘虽然身处妃位,然则因为出身低微,太后娘娘在世的时候便是极不喜欢。”
“公主也瞧见了,苏妃娘娘长得……”他顿了顿,“但即便如此,皇上也很少去清心殿,只在封妃的时候逗留了一夜,其他时候最多去看两眼,用个膳便走!”
萧无衣嗤笑,“果然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公主,这里头为了什么,您还不清楚吗?”孟德年叹息。
“本宫自然知道,近乡情怯,越是靠近越觉得形似而神不似,越发的失望越发的不敢直视!”萧无衣笑得凉凉的,“原本以为找了个更相似的替身,谁知……适得其反。”
“公主,您这话……”
不待孟德年说完,萧无衣已经离开。
无奈的摇着头,孟德年拂尘一甩,“这都是个什么事?”
萧无衣又开始倒腾自己的梳妆台,当初这个梳妆台因为簪盒的事情而被撬得乱七八糟,如今萧无衣又开始仔细查验,指尖一点点的摸过梳妆台上的刀刀划痕。
“公主,您若是欢喜这款式,老奴再给您找个!让司造坊重新打造一个全新的都成!”孟德年笑道,难得有公主钟意的东西,他得巴着好,如此皇上也会高兴。
萧无衣不吭声,仍是弓着身子查看木质上的划痕,全然不管身后突然安静下来是为何!
萧召南挥手退了所有人,奴才们退下的时候,皆是屏住了呼吸,生怕弄出响动会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