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所见,不许告诉任何人!除了这个门,什么都别说,免得惹来灾祸!”
“是!”钉子焦灼,“大人,您……”
萧无衣“哇”的吐了一口黑血,无力的伏在了床沿上。
视线处,钉子的身影越发模糊,耳畔的声音亦是逐渐淡去……
终是,再也听不到了!
“大人?”钉子疾呼。
锦衣去丞相府的时候,恰逢容承继不在,清风明月楼里只有一个杜青林!
听得是玄机门的人,锦衣也不敢说门主受伤,只说请容公子过去一趟。谁不知道这容承继是萧无衣的丈夫,是当朝驸马,所以夫妻见一面也是无可厚非的。
可杜青林心里头记着恨,自个的舌头还是因为萧无衣而被拔的,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她摆摆手,示意锦衣出去。
锦衣没找到人,焦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玄机门的门主出事,只怕……锦衣只能往外跑。途径门口的时候,管家多看了一眼,转身便进了丞相的书房。
“相爷,好像是玄机门的锦衣!”管家道,“老奴瞧着是从清风明月楼出来的,是不是来找公子的?”
容东山捏着笔,抬头看了管家一眼,“不管是不是来找承继的,只要是玄机门的人来了,就得通知他!你去一趟庵堂,告诉他一声!”
“是!”管家行礼退下。
因为穆桑琴被夺了诰命夫人的头衔,一时间咽不下这口气,是以便离开了相府,住在了庵堂里。说是面壁思过,其实是拉不下脸面。
从一品诰命一下子变成了平妻,要跟白荷花那样低贱的女子平起平坐,穆桑琴是怎么都不甘心的。
然则穆桑琴是个倔强的,无论容承继怎么劝说,她便死赖在庵堂不走。
其实容承继心里也清楚,母亲降了位份,无外乎是想逼着他爹容东山,把荷花夫人的平妻位份也给降下来,如此一来夫人还是夫人,荷花夫人是个名正言顺的妾室!
“娘,这相府上下乃至于外头,实则都不知你们是平妻,说到底父亲也是顾及了您的颜面,未曾公告世人莲花夫人其实并非妾室,是平妻。娘,您别固执了行吗?”容承继只觉得口干舌燥,说了那么多,穆桑琴半点反应都没有,披着尼姑袍子,自顾自的敲着木鱼念经。
“罢了!”容承继转身就走。
“你爹他就是偏爱那贱人!”穆桑琴开口,“不就是因为我年老色衰吗?”
“娘不妨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