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失忆,只是断情罢了,所以对他们的过往她记得很清楚,左不过再也没有情愫而已。听得萧召南的那些话,她内心深处仍是无波无澜,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萧召南出门的时候,扭头看了容承继一眼。
两个男人的四目相对,几乎是势同水火。
“皇上!”孟德年行礼。
“此事务必查明,敢在天子脚下行如此歹毒之事,朕必不轻饶!”萧召南面色凛冽,抬步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屋内,并无动静,依旧安静如斯。
深吸一口气,萧召南拂袖而去。
见着萧召南离去,容承继和钉子这才快速入了房间。
听得动静,萧无衣又闭上眼眸,佯装安睡。
“大人还没醒?”钉子焦灼,“这可如何是好?”
容承继坐在床边,眉心紧皱的为萧无衣诊脉,“脉象倒是平和了不少,她这副身子骨最是经不起折腾,但说来也奇怪,病发得突然的同时,好得也很快!”
语罢,容承继小心的为萧无衣掖好被角,“无衣,我知你已经醒了,若你不愿见我,我自然不会让你为难!让你走到今日地步,我亦难逃其责,终究是我一手促成。若是当日我随你走了,离开这京城的是是非非,也许就不会有你的今日,我亦不会如此悔恨!”
睁开眼,萧无衣面色苍白的望着他,“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妻,怎么可能与我无关呢?”容承继垂眸,满脸懊悔,“如果没有杜青林,如果不是把你逼急了,如果……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我……”
“我没事!”萧无衣想起身,奈何胸口疼得厉害,压根没有气力。
“你别动!”容承继忙摁住她,“你伤得很重,只差分毫便是一剑穿心,所幸你偏了少许,这才捡回一条命。否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萧无衣轻笑,“你不就是那大罗神仙吗?”
容承继微微仲怔,不免拉长了脸,“你怎么还有心思说笑?这可是性命攸关之事!”
“性命攸关的时候,还少吗?”萧无衣长长吐出一口气,约莫是出动了伤口,她闷哼一声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容承继忙问。
“无妨!”萧无衣舒展眉头,“我没什么事,你要不先回去吧!”
“皇帝不能留下,因为他是皇帝,可我不一样,我是你的丈夫!”容承继脉脉的盯着她,“你当知晓,你我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此事天下人皆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