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很好?”萧无衣音色沉沉,眸色无温的盯着他。
欧阳疯子满面砣红的睁开眼睛,傻乎乎的笑了笑,“哟,是门主大人呢?你、你怎么在这儿呢?这可是青楼妓馆,不是你们女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这是男人的温柔冢,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萧无衣轻嗤,“不是我该来的,那便是你该来的吗?男人寻欢作乐是天经地义,难道女人就不可以?不知道什么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音落,欧阳疯子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盯着萧无衣,“你没毛病吧?”
“我身子没毛病,可不代表我心里没有。”萧无衣徐徐站起身来,“有时候,男人靠不住便也不需要男人了,女人可以给女人取暖,比男人可靠多了!”
欧阳疯子一口酒呛着,当即剧烈的咳嗽起来,“你可是得安公主?你、你竟然……”
“就许你离经叛道,不许我别出心裁?”萧无衣笑得嘲讽,“还不走?等着我抬你回锦衣卫所?”
“我要见殷晴姑娘!”欧阳疯子闭着眼睛装死,就躺在门口不走。
萧无衣轻嗤,“这晓月楼刚来了一位殷晴姑娘,你这酒疯子便有了一副狗鼻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四目相对,萧无衣扬唇笑得凛冽,凑在他耳畔低语,“他们跟南疆没什么关系,与其在这里纠缠不清,倒不如跟着我,横竖你跟着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眉睫陡然扬起,欧阳疯子斜睨萧无衣一眼,愣是没有说话。
徐徐站起神来,萧无衣抬步就走,“爱走不走。”
闻言,欧阳疯子勉力扶着墙站起来,灌一口酒,看一眼晓月楼的花牌,踉踉跄跄的跟在萧无衣的身边,“你的小奴才呢?”
“关你屁事!”萧无衣淡淡然的回应。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怎生得一点都不温柔?好歹也是公主之尊,金枝玉叶,却要进出青楼,与那青楼女子勾肩搭背的,若是传出去……”
萧无衣猛地佩剑出鞘,剑刃冷飕飕的架在欧阳疯子的脖颈上,“你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脑袋砍下来。女子出入青楼又怎么了?谁说男人能干的,女人就不能干了?传出去不好听又如何?这名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师父生前名声如何?而今又如何?”
欧阳疯子愣了半晌,“这倒是跟你那死鬼师父不太一样。”
“师父是师父,我是我!”萧无衣眯了眯眸子,“酒疯子,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再敢教训我,我就让你后悔跟我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