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钉子有些犹豫的看了萧无衣一眼,见着萧无衣没吭声,钉子显得有些焦灼。
“说吧!”萧无衣重新落座,“皇上也想好好的听一听,事情的结果!”
钉子颔首,饶是有莫鸢这个外人在场,皇帝开了口,该怎么说就得怎么说。钉子退后一步,让锦衣统领上前阐述事情的经过。
“启禀皇上,副使大人,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大人已经扣下了南疆的余孽,这会已经押解到了玄机门的地牢里。”锦衣毕恭毕敬的说。
雅阁内很安静,萧召南盯着萧无衣的时候,只看到她唇角微微扬起的迷人弧度,她的眼睛里凝着难掩的杀气,呈现出极为少见的肃杀之气。
“抓住了?”萧召南起身,然而意味深长看了莫鸢一眼。
莫鸢不解,“你们说的是谁?抓住了谁?南疆的余孽?可是之前挟持我的人?我是否能见一见?”
“见自然是要见的!”萧无衣笑得凉薄,“只是场面会有些血腥,莫姑娘到时候若是吓着了该如何是好?皇上心疼,咱们这些当臣子的也不好交代是不是?”
莫鸢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萧召南,“我能见一见吗?虽说当时是被南疆人挟持了,但毕竟是他们养了我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些情义在的。见一见,也当时送最后一程,皇帝哥哥你觉得可以吗?”
“只要你不害怕,自然是可行的!”萧召南含笑圈住她,“他们养着你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回到京城对付朕,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得到他们想得到之物,并非因为心善,所以这份恩德与你而言只是个阴谋诡计,不必放在心上,免得到时候想太多,对你的身子不太好!”
莫鸢点点头,“好!”
萧无衣转身就往外走,身后的萧召南牵着莫鸢的手紧追不舍。
容承继自然是去不得的,这南疆一事算是朝廷的机密,他就算跟着去,也不可能进到玄机门的死牢里。所以这一趟他只能陪她到这里,眼睁睁看着她领着萧召南和莫鸢回到玄机门。
“容公子!”孟德年轻唤一声。
容承继本已转身离开,听得喊声便回头望着孟德年,“孟公公有何事?”
“有些事,靠自己争取!”孟德年笑了笑,“公主现下虽然有些苦衷难言,但终究会看清楚谁待她才是始终如一,能给她最后的幸福,所以容公子切莫灰心气馁。”
容承继微微一怔,孟德年一惯跟着萧召南,怎么这会真的改了口吻呢?
“老奴也就是多嘴那么一说,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