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萧无衣突然笑了一下,“这是要跟我算账!”
“你真的……真的把莫鸢推下湖了?”容承继定定的望着她。
萧无衣深吸一口气,“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做假的吗?既然她想跟我有所牵扯,还把皇帝带过来了,那我自然不能让她失望,也不能让萧召南失望!眼下这么做,不是刚好成全他们吗?”
容承继愣了半晌,“可是你这样,不是让自己更难堪吗?如此一来,你反倒落了不是,那莫鸢和皇帝又岂能放过你?无衣,你太傻了!平素这般聪慧,怎么到了莫鸢这里,你处处吃亏?上次让你弹琴,这一次又……”说到这儿,容承继猛地站起身来,整个人都变得格外暴躁而焦虑起来。
“罢了,不说这些!”萧无衣敛眸,“玄机门那头……”
“那头我不会替你去通知的!”容承继仿佛在想什么,“这事儿,我替你去处理,你休息吧!”
“承继!”萧无衣喊了一声,“其实大可不必再管我,你跟我之间除了那一纸婚约,一直以来什么都没有!承继,这些年多亏了你,也是我拖累了。从此以后,我们就别再……大家各走各道,你会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容承继苦笑,“没有你,我好不了!但若你能好好的,我想我此生心愿才能了却!”
“你到底在说什么?”萧无衣不解,“容承继,你……”瞧着容承继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萧无衣总觉得这里头有事!容承继不说,她也问不出来,可容承继的脸色似乎预示了一切。
萧无衣靠在那里细细的回想着,回到京城以后,容承继的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她知道容承继病的不轻,但这些年,容承继一直避而不谈。有关于容承继的病,萧无衣也是之前从容承继的母亲嘴里听到的,似乎是后来造成的。毕竟萧无衣初遇容承继的时候,容承继是身康体健的一个人,后来突然重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病,到底是什么病?
萧无衣垂眸,不多时,外头便进来一名女子,瞧着她的眉眼,似乎有些熟悉,好像跟容承继有几分相似。这女子很是乖巧,看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畏惧。萧无衣看着她的衣着,不像是丞相府内的婢女,“你是何人?”
“我是容乔儿,丞相府的庶女!”容乔儿笑了,“这是我的地方,哥哥把你送到我这里来,让我好好照顾你!你放心,我这里很安全,平素也没人会过来的!我会帮你煎药,你安心在这里休养,不会有人找到你的。”
“容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