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看看莫鸢脸上的神色,再看看人前风光的秦如玉,便可知道当中纠葛。
再不行,那就回头去看容贵妃,容夕!
昔年的容夕,何其荣宠,因为母家是丞相府,可谓是风光一时,宠冠六宫。可现在呢?孩子没了,母家摇摇欲坠,六宫之中虽然还有贵妃头衔,却也不知明日会是什么光景。
君恩如流水,一去不复返,谁都拿不住这君王之心。
秦如玉大摇大摆的进来,她也是妃位所以见莫鸢根本不必行礼,只是勾唇意味深长的笑着,瞥了一眼萧无衣便落了座,“鸢妃娘娘今日宴请,也不知是什么用意?难不成是想打回来吗?上次鸢妃吃了亏,这次……”
“本宫不会与你计较,也不会动手打你!”说起这件事,莫鸢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上次那一巴掌也只是让秦如玉禁足罢了!禁足也就禁足,偏偏萧无衣一回来,皇帝就解了秦如玉的禁足之令,着实是让人看了她关雎宫的笑话。
“计较?”秦如玉轻嗤,“到底是谁跟谁计较还不一定呢!虽说你我同为妃位,可若是真要论资排辈,鸢妃娘娘怕是要输了!本宫的母家是将军府,敢问鸢妃娘娘,您的母家是什么?就凭你,也敢跟本宫比?”
莫鸢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一旁的萧无衣轻哼了一声,惹来秦如玉的冷蔑,“你笑什么?”
萧无衣摇头,“入了宫便是皇上的女人,是这后宫的妃子,跟前朝没什么关系。”这话的言外之意,皇帝不喜欢后宫跟前朝有太多关系,实则是让秦如玉注意言行。
秦如玉原是想反驳,可转念一想又好似听懂了,便也默了。
婢女上茶上点心,秦如玉施施然的坐在那里,冷眼看着忙忙碌碌的众人,俄而才皮笑肉不笑道,“鸢妃这是作什么呢?”她瞧着眼前的萧无衣,“是皇上太久不来你宫里,所以关雎宫太冷清,鸢妃便想着宴请,是讨好本宫的意思吗?”
莫鸢的脸上挂不住,“玉妃,皇上忙于政务,是以这后宫之中还是以和睦为上。今日本宫请了得安公主过来,是想请公主做个见证,化干戈为玉帛,你与本宫不必再针尖对麦芒!”
“针尖对麦芒?”秦如玉笑了,“听人说,鸢妃的身子不太好,近日一直找太医,可惜啊……吃了多少药都不中用。人若是心坏了,便是用那天山雪莲也没用。”
莫鸢眸色陡沉,“玉妃,你何必咄咄逼人?上一次的事情,受伤的是本宫,皇上跟前本宫尚且与你说情,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