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衣行了礼,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脸上毫无情绪波动。可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这般眸光温和的望着容承继,这会面对着萧召南的时候,却是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
是以,萧召南当然会不高兴。
可你不高兴同萧无衣有何关系?你的不高兴,不过是因为莫鸢的中毒晕厥罢了!所有的爱与恨都源自于莫鸢,如今终结他却是不高兴了。
萧无衣心想,若是有可能,萧召南估计愿意用她的命去换莫鸢的命吧!至少在他的眼里,她萧无衣原就是个应该被舍弃的棋子。玩够了,耍够了,如今无趣至极,也该就此弃了了事!若然在丢弃之前,还能有些价值,估计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容承继!”萧召南眸光利利,“你去看过玉妃了?”
容承继颔首,“回皇上的话,是!玉妃娘娘如今命悬一线,中毒匪浅。”
“可有法子?”萧召南冷问。
容承继敛眸,“无解!”
“混账!”萧召南勃然大怒,“无解?你不是号称能活死人肉白骨吗?为何到了这里却成了无解?到底是真的无解,还是你的推脱,你自己心里有数!”
容承继倒也不着急,毕恭毕敬的躬身行礼,“皇上所言不差,这些事情理该是大夫所为,所尽职责。所以无解二字,并非信口而言的气话。欺君之罪,丞相府可当不起!”他行礼,“请皇上明鉴!”
“所以你的意思是,救不了?”萧召南咬牙切齿,却将视线落在了萧无衣的身上,“萧无衣,事发当时只有你一人完好,且你的杯盏中无毒,可否给朕一个解释?”
“依着皇上的意思,微臣也该毒发才算清白?”萧无衣不紧不慢的说,“是吗?”
“现在是朕在问你话,不是让你反问朕!”萧召南怒喝,“萧无衣,朕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萧无衣,回答朕!”
萧无衣行礼,“微臣冤枉,此事同臣没有半分关系。臣没有下毒,更没有心思要去害两位娘娘!若是微臣下毒,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若然是下毒必定自己有解药,必定会自行服毒,如此才能混淆视听!”她抬头望着床榻上的莫鸢,“酒水和糕点都是鸢妃自己准备的,皇上若有疑虑,为何不问问鸢妃娘娘?”
“鸢妃已经昏迷,你自然说什么都行!”萧召南冷哼,“萧无衣,朕最后问一遍,你果真没有……”
“皇上问一千遍,一万遍,微臣都是一样的答案。没有!微臣没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