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啊,事情一定要做得严密一些才是。”
“让民营参与我们的改革,最好找一家关系广一些的,与上层领导密切的民营企业好一些,出问题的可能性会小一点。”彭涛这时伸出了自己的手,将贾敬寅的手握住了,“贾教授你曾经帮助那么多大型国有企业实现了改制,您认识的民营性质的战略投资者要比我们多多了。我看,我们只能拜托教授多想想办法了。不过实在不好意思教授,你为我们国有企业进行谋划,我们支付您一定的咨询费还行。再多的话,我们只能通过在股权方面进行让步,让对方支付您一定费用了。”
“董事长,你这是什么话,我们知识分子可不是光讲钱的。社会在前进,我们知识分子将自己融入这社会发展的cháo流中,实现了自己的社会价值才是根本。”贾敬寅的眼睛眨了眨,用手掌拍了拍彭涛的手,“其实你们祥林就有实力很强的民营企业作为你的战略投资者啊。我来祥林之前查了一些资料,你们省的祥东集团可是个不得了民营企业,如果能作为你们黄钢的合作伙伴可是个比较理想的选择。你应当与那个熊志坚认识吧?不瞒你说,昨天一天我就在这家祥东集团,与熊志坚接触了一下,此人很有战略眼光。你们之间能合作,怎么也比我另外给你介绍一家不相识的战略投资者要好得多。”
“这个熊志坚我们接触过,但选择祥东集团作为我们的合作伙伴,我原来并没有觉得有太多的价值。毕竟嘛,他们也生产经营钢铁,我们黄钢与他们也是竞争对手。今天听教授的一席话,我会认真考虑一下与祥东集团的合作意向,当然,教授作为一个中间人希望能多多从中斡旋。”彭涛说着,一把握住贾敬寅的手,“教授您认识问题的深度,看问题的高度,真是我们这些具体搞企业经营的人无以伦比的。今天听教授一席话,原来我们一直考虑选择什么的战略投资者的重大问题,马上让我们茅塞顿开,迎刃而解了。却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贾教授,谢谢了,太感谢您了。”
“不用,不用。”贾敬寅望着彭涛,表现得十分坦dàng,“其实啊,彭董事长,我们能帮助一家又一家的大型国有企业实现改制,我们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嘛。再说,从今以后,我们不就成了更好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要说什么谢字了吧!”
“教授,既然谢字不要说了,今天中午的酒你可不能不喝了,怎么样,我们还来祥林老窑?”彭涛兴奋的站了起来。“朋友”归朋友,钱还是要算的,酒还是要喝的,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