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觉得有些好笑,在司马嘴上啄了一下后继续处理碗筷。
流水声,碗筷声,声声交织成了最平凡而幸福的乐章。面对这种平凡的幸福,司马再次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飘雪,脱口道:“飘雪,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真希望永远留在这里。”
“说什么傻话呢,我从没离开过啊。”
司马刚脱口这句话,就立刻感到了疑惑。
“我为何会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一整天沉浸在家庭和睦与温暖的司马现在才开始反思自己的不正常。
“为什么我对以前的许多事都没了记忆?为什么我总感觉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有些虚幻?”
司马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润,伸手摸去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留下了两行清泪。此刻的他有太多的不明白,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这让司马觉得脑袋发涨。司马抱着自己疼痛的头半跪在地上。
察觉到司马的异常,飘雪转身,满面的担忧。
“笑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飘雪分开了司马抱在自己头上的双手,看到的却是一张泪流不止的伤心面容。
“飘雪,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止不住地流泪?”
……
战斗仍在继续,雀飞多哪里是走火入魔中司马台笑的对手,已是多处受伤。常人受此伤害多半已是难以行动,而中了五残怪僧咒术的雀飞多似乎不知疲倦,即便她满身鲜血,脸色苍白,仍旧不断地向司马进攻着。
这时五残怪僧也已经逼近司马台笑,抓住司马与雀飞多缠斗在一起的时机,联手赞招。五道掌气汇于一处,强悍无匹,所到之处摧枯拉朽,直奔场上缠斗中的二人,竟是要一举除掉司马与雀飞多。
一道丽影闪过,以身挡招,强悍的掌劲打在她纤瘦的身上竟是不为所动,只是那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昭示着她受伤颇重。这一幕的发生让五残怪僧也为之惊讶。
原来洞外的袖红雪破去脚下的禁制不过时间问题,但是她缺少的就是时间。情急之下,袖红雪只有拼着修为受损强行破阵。她知道如此施为必定会遭反噬,但是她管不了这么许多,相比于那可能发生的悲剧对那人带来的痛苦,这点伤痛可谓是小之又小。
袖红雪强忍着修为受损与阵法反噬的疼痛下到洞内,正看到五残怪僧联手赞招,她又不顾一切地挡在二人身前。
袖红雪挡住了五残怪僧的合招,但是身后的二人仍旧在打斗着。这个坚强的女子没有因为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