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言居士不愧是洞悉天机之人,所算分毫不差。先师还未及出发便先圆寂,而许多年后的今天,这场佛劫终于到来了。”
听完小沙弥的叙述,司马觉得有几个问题。
“圣僧,依天言先生所算,花绮罗仅产一子?”
“不错。”
“那就奇怪了……”司马想到了游子吟,如果花绮罗仅仅产下一子的话,那游子吟又是什么人?与这场佛劫有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要苦苦追踪恶子?
司马又将游子吟的事情告知于小沙弥,小沙弥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显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还发现一个问题,小沙弥的叙述中,念佛机似乎是突然暴毙的,这其中难道又有什么隐情?
“圣僧,先圣佛子的圆寂是否另有蹊跷?”
“哈哈,施主果然通透,竟察觉到了这一事。先师之圆寂确实不简单,只不过与这事无关。”
见小沙弥不愿多说,司马也不再多问。
司马看了看浪子,他终于知道小沙弥为何一定要将浪子留在身边了。浪子身怀念佛机所留之佛骨,倘若被那恶子撞见,以浪子现在的状况只怕是绝无生机,把他留在小沙弥身边或许才是最安全的。
袖红雪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对小沙弥又是一番感激。
“多谢圣僧对舍弟如此拂照,袖红雪无以回报,圣僧若有需要,袖红雪定当倾力相助。”
“袖馆主客气了,贫僧欲收浪子为徒,不仅仅是因为此事,贫僧是觉得浪子确实是与我佛有缘之人。”
浪子则是不那么领情,小声说道:“本大爷会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