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家族的使命在眼前,也不得不交给你了。”说着,将自己的“长生”香囊拿了下来,塞给了我:“你姥爷被抓走了,没人给你往新的香囊里面装东西,我这个,先给你保平安。”
我赶紧接了下来,挂在了身上,四姑姥姥看着,满意的笑了。
“玄阴地里面很多势力是盘根错杂的,”三姨婆也说道:“找那个偷走先祖尸身的,可不要别冲撞其他人。”
我点头答应下来,李明朗听到了这一句,也说道:“那一片是我们太清宫所在,请老太太放心,我这次一定会好好帮助陆荞的。”
“你还年轻,”三姨婆语重心长的说道:“凡事,最好多看看再做。”
李明朗想起了自己犯的错处,有点惭愧的点了点头:“谢谢老太太教诲,我记住了。”
初阳道长撇着嘴,满脸都是一幅嫌弃李明朗“记吃不记打”的表情。
其实,李明朗也是正好被利用了,虽然确实是他做得不对,也不好怪他,我道了谢,忽然想起来了程恪,转头往外面望过去,看见他修长笔挺的背影还落寞的站在了那大槐树下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在想那个隔着百年,却依旧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吧?我嘴角扯了扯,什么也没说。
翻查的族谱之中,不仅没找到菖蒲,更没找到程恪。
这两个几乎“来路不明”的人,究竟跟潭深镇,有个什么样的爱恨情仇呢?
可惜,现在没人能告诉我。
这一天晚上,程恪一张好看的脸总是面无表情,眉头微微蹙着,像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满肚子不高兴,也没搭理他,他就真的一晚上没说话。
只是在以为我睡着了之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照着平常的习惯把被子给我盖好了,我故意把被子蹬开,他也不厌其烦又盖了一次。
而我,头一次在蹬被子这件事情上作了一把,也头一次一晚上没睡着觉,耳朵里面,嗡嗡的,都是那个叹息。
算了,管这个叹息,是为了谁呢!反正不耽误我的吃,也不耽误我的喝,带着点赌气的意思,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四姑姥姥和三姨婆送我登上回玉宁的车,说还要继续研究族谱,看看那个菖蒲究竟是个什么人,正说着,二舅也来了,眼窝深陷,神情憔悴,带着点讪讪的笑:“陆荞,这次你来,二舅没招待好你。”
“您说这个太见外了,”我说道:“我又是个属龙的,能帮上点忙,已经够知足了。”
二舅一听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