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柜子就跟中医药房里面的一样,贴着一些纸片,记载着里面是什么东西。
可惜我探头过去看了看,那些字跟别的医生一样,写的龙飞凤舞,我根本看不出是什么。
"坐这儿。"马大夫拉出了一个竹椅子来,我赶紧听话的坐在里面,把手放在了桌子旁边的一个小棉垫上,架势跟摸脉差不多。
刘老太太也跟进来了,完全是个挺好奇的样子,想看看马大夫怎么弄,结果马大夫抬起头来,闷声闷气的说道:"挡光。"
刘老太太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顿时凶光四起,但考虑了一下,还是收回来了,磨牙霍霍的说道:"要不是欠小疯子一个人情,让你......"
"吃不了兜着走。"马大夫说完了,撩起眼皮来:"可以走开了吗?"
"哼。"
大概也就这个马大夫对刘老太太是个油盐不进的,刘老太太自觉没趣,一跺脚,到旁边去了。
接着,马大夫拿出来一根很长的针,那根针跟开始遇上的那个小姑娘放在卡片里面的一样,带着淡淡的阴气,接着,他拿起来就往我手上戳了下去,程恪比我还先拧起眉头来,伸手给我:"要是疼......你就抓着。"
我心里也挺没底,赶紧就把程恪的手给抓住了,说也奇怪,只要一握上了程恪的手,一下子就安心了。
那个马大夫眯着眼睛,找准了位置,将针飞快的插进了那个乌龟的壳上。
我皱起眉头来,疼......比疼更不舒服的,是凉!
那根纤细的针在乌龟的痕迹上面深入,接着慢慢的在里面翻转,我一颗心咚咚的,不大一会,感觉那个针尖儿在里面游走了几步,找到了某种东西,针十分利落的将那个东西往外面一挑,只听"当"一声细微的声响,一颗小小的黑色颗粒从我手里给跌落了出来。[超多好]
那个黑色颗粒比蚂蚁脑袋大不了多少,看上去亮晶晶的,如果桌面儿不是白色的,也许根本看不出来。
我看来看去,眼睛都看酸了,到了也看不出来是什么:"这个是......"
"是一种用阴气炼制过的铁砂。"程恪拧起了眉头来,抬头望着马大夫,沉声说道:"里面还有多少?"
"不知道,"马大夫干巴巴的说道:"要慢慢找。"
"铁砂?"我赶紧问道:"是不是很难弄?"
程恪点点头,说道:"这种铁砂被特殊的阴气炼制过,只要附近有一种一起炼制过的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