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默默无语两眼泪的感觉。
俏护士看了魏浅承和程恪一眼,叹了口气,转身要走,我想起了菖蒲的事情来,就忙问道:“护士,我隔壁的那个美女,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果然,一提起了“美女”两个字来,护士立刻有了反应:“哦?那个隔壁房间的?不大好,比昨天还不如,现在身体自理都有点困难了。”
我转动起了脑筋来,菖蒲这一“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自己也管不好,还有心思管别人。”程恪的声音已经凉凉的响了起来。
我赶紧换上了一个眉不见眼见的笑容来:“我也只不过生性八卦,你知道。”
程恪冷哼了一声没搭腔,倒是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连上控制的冷冰冰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带了几分心疼:“疼不疼?”
“一点也不疼,就跟蚊子叮了一样!”我又开始张口就来的吹嘘,魏浅承却像是看不下去了,凑过来,还带着伤的手按在了那个鼓包上面,程恪重重的拍开了他的手,可是那个暖意袭过来,只有一瞬,鼓包和针孔,居然全消失不见了。
“诶?”
“叫我华佗。”看我出神,魏浅承倒是得意。
皮肤宛如新生一样,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了……之前,他还摸过了我的脖颈……偷偷的在小镜子上照了照,程恪留在上面的淤青,也已经不翼而飞了。
魏浅承难道是因为长生的本事,真的能起死回生?
我忽然想起来了在太清宫的时候,被二姥爷接上了断尾的那只老鼠来。
“你能治病?”
“看我心情。”
我盯着他的伤口:“那你自己……”
“医者不自医,本来也是常识。”魏浅承成功的把话题给错开了,倒是望着程恪,有点嫌弃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菖蒲能放你?你们没聊聊萤火虫和映出星星的小河?”
程恪一抬眼,眼光像是一柄利刃飞刀一样投在了魏浅承的脸上,可惜魏浅承皮糙肉厚,根本不痛不痒。
搞不好这一对昔日好基友今天要再次上演一场割袍断义。
我也明白,未必就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一个“争”。
以前是菖蒲,我只是替代了菖蒲的那个角色而已,只会让他们继续重复百十年的那条老路。
管肯定是没办法去管的,我也没那个资格。
唯一能做的,就是少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