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想着引我们过去,拉耳钉的时候,将我们也给拖进去!
程恪却沉声对我说了一句:“别动!”
说着,自己踩在了几根气根上面,矫健极了的一跃而起,伸手要将耳钉在落下去之前给拉回来,耳钉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救命稻草,当然一伸手就将程恪的手给拉住了,程恪拽住了耳钉,毫不留情的往后面一甩,就直接将耳钉跟个铅球似的甩到了我这边来了。
耳钉大头朝下,咕噜噜的冲着我滚了过来,摔了一个鼻青脸肿,摸着自己的腰直叫唤:“卧槽,救陆荞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简单粗暴……”
“因为我要娶的又不是你。”程恪已经甩开了那些个气根,飘然的落在了地上:“邓先生他们呢?”
耳钉满口念叨着尼玛卧槽,一边摸着自己的腰,一边勉强着爬了起来:“我……我不知道啊,我们一帮人是一起掉下来的,我本来跟在了后面,忽然觉得有人摸我屁股,还寻思谁性骚扰呢,一回头,俩眼一抹黑,就踏马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耳钉说到了这里,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两手一拍:“对了……”
我一看,耳钉显然有情况啊,就忙问道:“什么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