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厚厚的从门开的一线缝里面塞进来,龚贝贝和豆豆接下红包先要数,重新又锁了门对着瓜分,结果一个没注意,门上的锁自己就开了,程恪一身得体西装,在耳钉和罗蔚蓝的簇拥下出现在了我眼前。
他那副颀长的身材本来就穿什么衣服也好看,今天穿的那么笔挺,更好看了。
而他的桃花大眼,也对着我亮了,薄唇一勾,笑的满意:“真漂亮。”
“下跪!下跪!”
“胡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下跪!”我妈从一边冲了过来:“你们开玩笑有个限度啊!结婚下跪,一辈子老婆奴。”
妈,对您来说女婿是个老婆奴才比较好吧?他不是您儿子呀!
程恪却真的单膝跪地,抬起我一只手来吻下去。
手背一阵暖。
“简直是个王子啊……”身边是交口称赞,让人得意的几乎要上天。
“进婚车之前,那新娘鞋子不能碰地板!”婚庆公司的人赶紧说道:“走着!”
程恪应声,修长的手臂一拢,轻轻松松的就起身将我横抱起来。
两手环在了他修长的脖颈上,隔着头纱望着他,满心欢喜。
就算是个六楼,他走的特别稳当。
“体力不错……”几个大妈伸出头来看热闹小声议论:“看着瘦,身板倒是真可以。”
“别说,陆荞还挺有福气。”
“要不怎么说,好饭不怕晚呢!”
“就是就是!”
我妈特别得意:“哎,我就说呀,我们家陆荞就是让人省心,自己早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说子孙自有子孙福,这大人们跟着担心,没用!全得看自己,他马大姨您说是不是?”
马大姨的脸色又红又白,跟草莓圣代似的,想说什么,到底没吭声。
我妈是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遍长安花”的表情。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举办婚礼的还是上次二姥爷结婚的那个酒店,一进门我立刻想起来了祝贺上次附身在服务员身上的事情了。
从装饰满了鲜花的拱门后面,让我爸把我转手给了程恪,我爸眼角湿了。
程恪看出来,立刻说道:“我会对她好的,一辈子都是,您只管放心。”
“嗯。”我爸平时工作上个小领导,讲话发言多了去了,可是今天大概就是嗓子眼儿发堵,硬是没能说出了什么来,憋了半天也没能开了口,只有鼻子出了声。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