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的腿。”
这一句话很管用,那二愣子也不再往河埂上冲了,直接掉头,撒丫子就跑。
“你什么意思?你拉着我不让我追,他打了人就跑,有这好事?”
道歉之人虽被肖尧甩开了手,但河埂就那么宽,他直接阻挡住了肖尧要追的方向,要想追二愣子,必须先把他打倒才行。
就在肖尧真火欲要爆发之时,周敏和何碧香赶紧过来规劝,让他赶紧去医院止血。而那个道歉者也是忙不迭的赔礼道歉,口里不断说着二愣子脑袋不好使。
肖尧这次真是杵拐棍进煤矿——倒霉(捣煤),能不倒霉吗?连续两天,二十四小时之内,同一脑袋,同一位置,被砖块连续砸中两次,人还都跑了。
肖尧是想揪着道歉的人不放,让他交出人来,可人家是劝架的,要找他算账,这不是大丈夫所为。他只得自认倒霉,在何碧香和周敏的拉拽下,赶紧去医院止血包扎。
“小伙子,你这脑袋可够硬的啊,昨天才缝上,今天又开了口子,这一道横的伤口,一道竖的伤口,组成一个很正“十”字,还好有这纱布为你阻挡一下,不然,今天这伤,比昨天的还要重。”
给肖尧治伤的大夫,一边给肖尧清洗,一边调侃。她今天省事多了,首先不要为肖尧剪头发,再者这伤口里没有杂质,同样在简单清洗过后,没打麻药,直接缝针。
肖尧又忍受了一次撕裂般的痛苦,等治疗结束,肖尧感觉到,自己比昨天还要虚弱,走路脚步都发飘。
“何姐,周敏,今天这事,你们都在场,这不能怪我吧?”
“快回去,把衣服换了,好好的睡一觉,你看你都走不动了,还说什么怪不怪的?”
周敏不无好气的埋怨起来,她心里很不好受,总认为是自己那句话,把那愣头青惹毛了,才把肖尧头又给打烂了。
“我们回去都别说这事啊,防止王佳佳知道了,又来说我,她真要到我妈那去告状,我麻烦就大了。最好对袁鸢和田倩都别说。”
肖尧和她们讨论责任,并不是要追究谁的意思,他只是怕被王佳佳知道。昨天才上的政治课,今天又把头给打烂了,肖尧担心她会真不顾一切去告状。
“可你这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告诉她俩也不行啊。”
“没关系,就说是在换巴子的时候,伤口扯开了流的血。真要谢谢那愣头青,没砸在别的地方,回去还好糊弄。”
“换巴子能流这么多血吗?衣服袖子和毛衣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