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活打死,也比被臭袜子堵嘴强百倍。
“咔嚓”
“哦……呜呜呜。”
可没等他说完,苏老二一脚跺在他的小腿上,那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疼得他不由得张大嘴巴,大叫一声并直吸冷气,他在痛晕之前反应过来,立马闭上嘴,只从鼻孔里发出痛楚的声音。
这一切,站在不远处的袁鸢,在树林里斑驳的月光下,看得很清楚。阮银那痛苦的求饶声和呜鸣,不断的刺激着她那充满仇恨而又柔软的心。
这个和她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的男人,也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更是她恨不得要将他千刀万剐仇人。可见到他眼前这般惨景,她的心又受不了了。
当苏老二硬生生跺断她的腿骨,阮扁头痛晕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你……你过来干嘛。”
苏老二见到袁鸢过来,赶忙前来阻拦,他不知道阮银是不是还能听见,就没敢叫袁鸢的名字。
“大哥,三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这样算了,饶了他吧。”
袁鸢没有回答苏老二的话,而是对着他的兄弟为阮银讨饶。说完,她又缓缓的退了回去。
“这畜牲弄了老子一身脏,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苏老三余怒未消,也心有不甘,他再次对着阮银的腰部连踢几脚,一脚更比一脚狠,苏老大见三弟像是疯了一样的猛踢阮银,他至少听到了三次的肋骨断裂声,他赶紧上前拽开苏老三。
“还不住手?你想踢死他啊?”
晕晕乎乎的阮银,朦胧中听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为他求饶。随之接连而来的剧痛,又使他一阵清醒,一阵晕厥。
“我告诉你,在省城,不管是车站、码头还是在窑厂、工地,都有我们的兄弟,你要是想活命,趁早给我乖乖的回家种地,老子以后看到你一次,就断你几根骨头,不信你就走着瞧。”
苏老三被大哥阻止,还是忿忿不平的对着阮银恐吓起来。
“滚回家后给我老实点,再敢出什么幺蛾子,就把你全家一锅端了。过段时间,我们就去你家看看,你要不老实,再找你算账。”
苏老二担心阮银还会找人报复,跟着又补充了几句。说完,三人丢下阮扁头扬长而去。
“该,那样的人,就是把他活剐了也活该。”
在场的人,都知道袁鸢的经历,听到阮银的下场,没有一人会同情。
“原来你们是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