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学舞累,范芳菲教习,比他更累。她晚上也喝了不少酒,此时她已经是汗如雨下,娇喘连连。
肖尧本就没兴趣学这使不上力还累人的破玩意,更不愿看到范芳菲为了教他如此辛苦,他头晕的难受,胃里也异常不舒服。他用力摆脱范芳菲的双手,一脸苦逼的说道:
“算了,算了,芳菲姐,我真是受够了。你也别那么辛苦,我不是跳舞的料,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哈,瞧见没,这家伙也太笨了。就是头驴,美女这么教也学会了。自己笨不以为耻,他还受够了。要是我,就是一头撞墙擂死,也不丢这人。”
肖尧当真是难受美人恩,可嫉妒他的人,在歌厅内却是大有人在。肖尧听出来,说话的人就是刚刚被范芳菲拒绝的西装男。
肖尧本不想去找他麻烦,因为他声音虽然不小,说话全被肖尧听见了,可他是在和同伴说话,并没与直接指着肖尧鼻子说。
但肖尧此时却必须要找个事做做,否则话,单看范芳菲那不依不饶的眼神,肖尧就铁定还要受洋罪。
“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怎化人坐此满口喷粪也,自为神,实则驴。”
西装男讥讽肖尧笨得不如一头驴,肖尧没生气,满脸带着笑,缓步走过去找茬。
他用黔之驴一书开头几句做开场白,对骂了回去。西装男先没搞明白肖尧背诵文言文干嘛?但看出肖尧来者不善,直到肖尧说完最后一句,他终于明白了。
“我是不是神,反正也比你好。咋了?你比蠢驴还蠢,还不让人说了?你嘴巴要是再不干不净,别怪我欺负小孩。”
西装男讥讽着肖尧,保持坐姿不动,彰显自己绅士的派头。他这派头不是给肖尧看的,因为范芳菲跟在后面来了,他表现风度,是给美人和在座各位宾客看的。
范芳菲没有阻止肖尧过来找茬,也是怪这家伙说肖尧不如驴,所以跟在他后面并没有阻止。她喜欢见肖尧受到自己憋屈,但别人不行,侮辱他更不行。
“俗话说: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也许在这一方面,你天赋确实是比我强,但人各有长短,你敢说你各方面都比我强吗?我看你穿的倒是人模狗样儿的,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送你四个字:衣冠禽兽。”
有人闹事,播放员把音乐停了,全场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一片。肖尧后面的话,比骂人还骂人,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西装男面部扭曲了。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