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抓紧,到天黑都完不了。你要没事干,就去我那歇歇。等我画完了,晚上一起吃饭。”
“我不去,我就在这看你画画。”
昨晚一觉睡的那么饱,起来才没几个小时,他可不想孬呆呆的一个人,在她的房间干坐着。他在这不但能看她画画,还有机会尝试那做贼的心跳。
“不行,你在这,我会分心,画砸了就白干了。”
范芳菲也不想把肖尧赶走,可工作的特殊环境要求,她不得不下狠心。
“我保证不说话打搅你,你要有啥需要,我还可以帮你。”
“那也不行!你要是一情外人,过路的行人,我都可以当做不存在,但你不行。”
范芳菲说着,放下手里的画笔,掏出钥匙塞在肖尧手里。
“你说骑车累了,正好去歇歇。你别耽搁我,我会尽快画完回去。”
“我……,嗨。”
肖尧乜斜着范芳菲已经转过身的后背,耷拉着脑袋叹气。别人在这行,他不走还不行。他只好走到自行车边,把自行车也一起带到范芳菲的门前。
孤寂的等待时间,特别的漫长。肖尧等待范芳菲完工这几个小时,就像过去了半个世纪。他一会站一会坐,一会走到门外,一会走进门内。即便如此,肖尧也没再去打搅范芳菲一次。
直到外面夕阳西下,路灯亮起,范芳菲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出现在肖尧观望的目光中。她左手叉在腰部,右手提着画画的工具箱,走路都摇摇晃晃。
肖尧赶忙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工具箱。
“累死我了,可算在天黑前画完了。要不然,明天还要起大早,上班前必须完成。”
范芳菲也不客气,把工具箱交给肖尧之后,右手还随即扶在他的肩上借力。
“你明天再画,领导还能把你吃了?”
看她累成这样,肖尧也很心疼。哪碗饭都不好吃啊,她这看似轻松自由的工作,也能把人累得半死。
“我们这有时间性的,领导说必须在明天上班前完成,我就必须在这之前完成。延迟一次、两次,就算领导不说,我自己也过意不去,毕竟都是提前安排下来的。次数多了,恐怕我就要被调离了。”
范芳菲刚说完,脚下一软,肖尧反应极快,空着的左手,一把抱住她那柔软细腻的腰肢。
“你没事吧?”
“没事,画底下蹲时间长了,脚麻了。每次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