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反正是在灵域就行，你迟早都能回去。”
“迟早……也不知是迟还是早。”东池漓重重地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命数也就是这样了，等我先把这个迎风翅学了，再去永星城，通过永星城回去吧。”
习芒生气道：“我不是让你别学迎风翅么？这么窝糟的东西，黑乎乎的，粘在你的背上，我都觉得恶心。”
“哎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东池漓不满道，“不管它长得多丑，我承认它没有你的鸟翅膀好看，但是它能让我飞啊，能让我飞啊，你知道吗？”
习芒犹豫了一下，说道：“想飞还不容易，把迎风翅收起来吧，改天卖掉。你等会儿，我给你一对寂虚寒羽。就当是这次把你弄到崇明大府来的补偿吧，不然天天听你这么埋汰，我都觉得愧疚。”
“寂虚寒羽？”东池漓挑了挑眉，但是她还是按照习芒的嘱咐，将迎风翅收起了起来，然后静静等候习芒的音讯。
等到了天黑。
习芒略微有些虚弱的声音才响起：“善待这对寒羽，别人想要还没有。寒羽上的气息已经被我抹去了，你可以放心用。”
东池漓皱眉道：“鸟人，你的声音怎么有点虚啊，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睡了。”
习芒的声音越说越弱，最后完全没了声息，而这个时候，一对漂亮的羽翼出现在了东池漓盘坐着的腿上。
轻盈的羽翼纯白无暇，薄若蝉翼，淡淡的月光洒在羽翼上，仿佛有盈盈的光泽在流转，仿佛簇簇落雪，织就而成的羽翼。
“真美……”
东池漓不由得感叹，双手轻轻拂在寂虚寒羽上，柔腻温润，可是她总觉得这寂虚寒羽的样子有些熟悉。
眼眸豁然一睁，这不正是习芒背后的羽翼么？
他竟然将自己的翅膀剥离了下来？难怪刚才习芒说话的声音会那么的虚弱，因为他剥下了自己的翅膀啊！
东池漓眼眸一红，眼泪悄然而下，簇簇滴落在寂虚寒羽之上，弹起了冰凉的轻盈。
“习芒……习芒……”东池漓呼唤着习芒的名字，“你的翅膀，你现在怎么样？”
习芒虚弱地薄怒道：“你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不是说我要睡了吗？那不过是我的几根羽毛，你有必要哭成这个样子？我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你闭嘴。”
“哦。”
东池漓顿时就闭了嘴，被习芒这么一囔，她方才的感动全部一扫而空了。她擦了擦眼泪，噘起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