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这等孤陋之地。那些神祇,实则是蛮神派来监视鄙人的。”
“呵,鄙人对蛮神之位并无兴趣,只是想通过那万蛮堂,离开大蛮圣地,前往神域。神域之事,鄙人也是以往偶然从蛮殿总坛书籍中得知。鄙人能够看出,你们是神域人,既然能够前来大蛮圣地,必然也能够离去。”
说完这些,姜赤子发现远处观战的玄武神,已经因为姜赤子的许久“沉默”而窃窃私语了起来,他便将帝天凌和东池漓往地上一扔,恢复了正常的声音:“鄙人无聊,这次就当一次看官,还要看看汝二人能为鄙人唱出什么样的戏来。”
说着,姜赤子右手一晃,抄出了一把靠椅,然后撩开了衣摆,自己惬意地坐了上去。
远处的玄武神具皆皱起了眉头,又迫于广场上布满着融黎火,不敢前来,只能遥遥地呼道:“姜城主,你这是做什么?既已控制住无心和白衣,为何不处之而后快?”
姜赤子嘴里哼着戏曲,微微地摇晃着脑袋,听见那些玄武神的质问,便笑道:“鄙人素日只靠唱戏打发时日,如今有人来为鄙人唱戏,鄙人自然是要欣赏欣赏了。诸位同僚不必担心,姜赤子的实力,汝等应该深知,无心和白衣二人,决计脱离不出鄙人的掌心。诸位且说,是也不是?”
听见姜赤子这样问,纵使那些玄武神心中有再多的疑虑,也只能点头称是了:“姜城主之实力,大蛮圣地除了蛮神之外,便无人胆敢同姜城主一比。我们自是不敢怀疑姜城主的,姜城主便好好赏戏了。”
姜赤子欣然点头:“那是自然。”
这边,东池漓和帝天凌坐在地上,东池漓瞪了瞪帝天凌,以眼神质问着帝天凌何时同姜赤子有了这样的交流。
帝天凌却只是盘腿一坐,高声道:“既然姜城主给了我们这个机会,那这出戏,我们自然是要好好唱的了,只不过这大概是场默戏。阿漓,城主给了你大把时间,请吧。”
东池漓皱了皱眉头,旋即也只能盘腿坐下,将神识彻底浸入了体内,只不过,这与平时不大相同,因为在神识进入体内后,东池漓的耳畔就响起了千机丝缝着血肉的声音,这自然是加剧了她的痛苦。
而且,要感应那层薄膜的话,需要神识高度集中。
所以,东池漓首先就用了大把的时间,去克服穿针引线的痛苦,等她习惯这痛之后,几乎麻木之后,她才集中精神,去感悟骨骼上的那层薄膜。
此时,她根本无法感受到外界的情况,但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帝天凌一定会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