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怕，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还给你！”
“那我得等多久啊……”
“反正妖精寿命长，你怕什么？”
“那你如果没法还钱，能不能以身抵债啊？……”
程小羽：“……”抵你个大头鬼！
“不用了！我不借了！”程小羽起身，作势要走。
狐诺连忙起身拦住她。
“别别别，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借，借给你，你不用还了！”真是的，明明借钱的大佬是他，现在他还要承受这臭丫头的小脾气。
“嘿嘿，谢谢你啦！~你一看就是个好人…额不…好狐狸！”
狐诺挠挠头，“是…是嘛……”
不过他也没想到，程小羽用他借给她的钱去买强力春－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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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羽觉得，她得给男女主加点儿料。
你们整天亲亲我我不行啊，要有点儿货真价实的，生米煮成熟饭，看那个墨池圣人还敢不敢丢下你。
于是，当天晚上，她倒了壶酒，让善佑公主给墨池圣人送过去。
而且还嘱咐她，一定要亲自看着墨池圣人喝下去才能出来。
——如果你还能出来的话。
善佑公主对程小羽的印象非常好，当然是在她还不知道程小羽就是那个揍她的人的前提下。
半晌，善佑公主回来了，还很开心的样子。
“怎么样？成功了没？”程小羽欢欢喜喜地跑过去。
“嗯嗯！成功了！”墨池圣人竟然让她进他的门，除了凌尊之外，她可是第一个进墨池圣人的门的人。
程小羽要是知道她这么没出息，估计会画个圈圈诅咒她。
“成功了？那你怎么还在这里？”按理说，药效发作很快的啊，这会儿墨池圣人应该拉着善佑公主噼里啪啦一顿才是啊，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她可是还准备去“观战”的呢！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善佑公主有些懵，“我回来的不对吗？”
程小羽：“……”不对！简直大错特错！
难道是哪里出了岔子？
“我问你，你确定你是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
“额……”善佑公主没能答上来。
坏了。
岔子出在这里了。
“我不是告诉你，让你一定亲眼看着他喝下去才能出来的吗？”现在好了，你把墨池圣人一个人留在那里，他万一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