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羽这一睡，睡到半夜，就醒了。
因为白天睡得太多了，所以此刻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程小羽坐起身子，抓了抓身上的云被，借着月光四处看了看，发现这是凌尊的卧房。
师父呢？
她蹑手蹑脚地下床，但是因为睡得时间有些久，身子有些发软，走在地上差点儿摔倒，幸亏扶住了旁边的木架子，才稳住身形。
不过，倒是不小心把架子上的花瓶弄倒了。
花瓶“哗啦”碎了一地，程小羽想动动脚，却被凌尊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制止住。
“别动！”
这妖精是傻了吗？地上这么多碎片，割到她的脚丫子怎么办？
笨蛋！
凌尊长袖一挥，卧房里的烛光便燃起，借着烛光，他看到了没穿鞋就在地上乱跑的程小羽。
“本尊是有多苛待你，你连个鞋子都不敢穿？”
程小羽站在原地不敢动，她怕凌尊因为这个花瓶骂她。
可是在凌尊心里，千万个花瓶都没有她的脚丫子重要。
“师父…我错了…”我下次穿鞋成不？
凌尊蹙眉，认错倒是还挺快，“站在那里别动，为师把你抱出来。”
凌尊比程小羽高一个头还多，她在他的怀里，就像是一只小猫咪，软软的小小的，好像一用力就能弄伤她是的。
“你打碎了本尊的花瓶，是不是该罚？”
“额…该罚该罚…”不会又让她去接露水吧？
说起来，她做的错事多了去了，除了花瓶，还有强力春－药……但愿凌尊不会记得。
“那师父要罚我什么呢？芍药都接受……”
“你确定你都接受？”
额…为什么觉得师父有些危险了呢？这捉摸不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确定。”
“好。”凌尊把程小羽放回床上，给她盖好云被，“那为师就罚你，在为师的床上躺三天三夜，要下来必须先禀告为师。这是在锻炼你的耐力，听到没有？”
还有这种操作？
“那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凌尊：“……”
“本尊会找女弟子来帮你。”
“喔……”
凌尊觉得挺挫败的，难道他说的话就不撩人吗？为什么程小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分明不是罚，而是他这个做师父的疼她啊。
该死，刚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