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沈肆差点被自己呛到。
他有种感觉，面前的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欺负他的。
有她在，他所有黑化的途径，仿佛都被堵死了。
沈肆觉得自己跟着程小羽久了，会从病娇暗系杀手慢慢过度到逗比亮系神经病的。
“我不想吃这个荔枝。”
“为什么？你对你自己的肾很有信心？”
程小羽将餐盒扔进垃圾桶，坐在休息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男人。
——就应该这样，把他藏起来，让他只看到自己一个人，只能爱自己一个人。
但沈肆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打破了这气氛，他拿着手里的荔枝，对程小羽说：“这荔枝长得像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看上我的一个gay，还有这个，这个……这一盘，都很像，我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