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所以一直躲在卫含烟的身后。
看着程小羽的眼神，满满的嫉妒和不甘心。
她，要她死！
死一万次，都难解她心头之恨！
可怜的卫含烟，一直守护着自己的这位大姐。
但是不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在被人当枪使。
“孽女，你害得知画没了灵力，现在如同一个废人！你……”
“好了，不用说了。”程小羽摆摆手，打断了卫忠国的话。
这件事虽然是冷墨尘做的，可是这卫家的人，都会把罪名按在她的头上。
原因很简单。
他们欺软怕硬。
只是——
姐姐我可是扮猪吃老虎的哦！
“就算是我害的，那又怎么样？我今天就要嫁人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程小羽得意的挑眉。
看不好未来的鬼王妃。
就是他们的过错了。
到时候，他们就算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卫知画早就料到了这一点。
她想要的，是程小羽用更屈辱的办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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