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怎么样”
“还好。父亲年轻时遇到一些事情,做事比较偏激。希望你能够看在我微薄的面子上,不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嗯。”闫慈月淡淡的应了一声。
随后,林兴涛胡乱的说了些话,让她好好养身体,又说了句对不起,就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闫慈月坐起身,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内,尽是落雪和窗帘的白,只有一片苍白的白
记得有个摄影师说过:作为一个称职的摄影师绝对不能有的就是犹豫。假若犹豫的话,就会错失掉记录下美景的时机。说不定,那个美景是此生仅有的。但是反之也是好事。
他的学生不懂,他慢慢的解释说:假若未曾犹豫而有幸记录下此生仅有的美景,那么以后就不会再有其他出现。所谓的“仅有”,本就意味着绝对与绝不。
他的学生又问:绝对和绝不
绝对不会再遇见,以及绝不会忘记。从那以后,一切都会如同被封印了一样。因为,再也遇见不了比这“仅有”更美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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