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一样的!只能皆由任何一个理由去责怪。责怪别人也好,责怪自己也罢!一定要去责怪谁,心才不会被愤怒掩埋。
父亲像是察觉了什么,他轻轻的拍了拍苏凛的头。轻扯一抹无力的微笑说:
“凛儿,悲伤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被人发现的。说不定,他们之中有人比苏凛们还悲伤呢!因为妈妈是个很好的人!”
提起母亲,父亲由衷一笑。
苏凛也只好笑着,倒映在父亲眼中的苏凛却哭丧着脸。
父亲再次的笑了。
三天的守灵夜刚过,就下起了大雨。老天在毫无理由的哭泣,在这个本该大雪纷纷的时节。它既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是遇上了什么悲伤的事情。一个劲的一个劲的不停的哭着哭着,偶尔还大声嘶吼一声-,闪电就打响在天边。
父亲将母亲的灵位递给苏凛,苏凛疑惑的看着他。最想要给母亲送行的不就是父亲本人吗?然而他却……
父亲笑着,脸上不知何时涨满了皱纹。
这是苏凛之前从未发现的。在这之前,无论父亲还是母亲,他们的模样都如同苏凛去内地前时一般。是记忆暂停还是麻痹?
父亲满脸皱纹,母亲苍白的躺在棺凛儿时苏凛才发现,他们在苏凛不知不觉时已经苍老。明明才走十来天,感觉仿佛过了十几年。
送葬队行走在雨中,黑色番旗纠缠着旗杆,隐约可件旗帜上白色的大大的“奠”字。苏凛们穿着黑色丧服,头戴白色纸帽。
一眼望去,尽是一片黑色,混杂着凌乱的白色。和尚拿着木鱼走在队伍最前方,有精没采的敲打着木鱼。走在队伍四周乐器手吹奏着丧歌。苏凛取下纸帽,将母亲的灵位罩在其下,雨水一点一点的打在纸帽上。
苏凛尽力的前倾身体,不让雨水打湿母亲的灵位。抬着棺木行走的人,不时的擦拭着脸上的雨水。偶尔不小心的踩滑,身旁的人迅速的接替过来。
父亲跟在队伍最后,不停的微笑着。像是要将最好的样子让母亲记住。想让母亲放心,你现在还好,是吗?
父亲和母亲出身贫寒,家乡是在某个非常贫穷落后的小乡村。原本,父亲只是想安安心心的在乡下过一辈子。他没有野心,却在和母亲结婚后,发现不能如此。
他想要母亲过好的日子,然后,去了大城市。几经曲折,最后入了斩神。父亲因为常常做农活,身体素质本就好。故而,虽然系统锻炼迟了些,但还来得及。而且,父亲很聪慧,许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