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保住了!虽然天正下雨,能见度低的根本看不清容貌,但一看那********的轮廓我就知道,除了肖琳不会有第二人。
钢缆在不停的摇晃,十分惊险,但肖琳的射击还是十分精确!常瞎子连中几枪,其中一枪正中额头。它无力的倒下,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来,走向肖琳那边。肖琳正顺着钢缆滑下,我伸手接应,她搀住我准备一步跨上,却被栏杆一绊,直接栽倒在楼顶,捎带着把我拽倒。
两个人滚在一起弄得浑身泥水,却都没有起来的意思,任凭大雨往身上浇。我心里一沉:肖琳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却摔得如此丢人,显然她的病还是十分糟糕。我看了看肖琳:浑身湿透,衣服都贴在身上,更是让身材曲线毕露。一副恹恹的模样。背着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大背包,里面似乎塞得很满。
“被咬了吗?”肖琳坐起来靠在栏杆上喘着粗气问道,从声音中可以听出她已经极度疲惫。我也坐起来努力的摇摇头算作回答,此时似乎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靠着栏杆,随时都会再次躺下。
“还有敌人吗?”肖琳又问。我再次摇摇头。
“找到药了吗?”肖琳又问。这次我努力点点头,伸手将那几盒药从战斗背心里掏出,打开一看:刚才连斗数场,这些药倒有一多半被砸碎了,成了一堆玻璃渣。在里面扒拉了一下,将剩下好的拣出来递给肖琳。
肖琳似乎十分诧异,她接过后看了看我,将药放进口袋。随后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向楼里走去。肖琳走路仍然一瘸一拐。
“你身上怎么这么臭?”肖琳问道。
我答道:“等会再说。”大雨已经浇了很长时间,身上沾的丧尸烂肉已全部冲掉,只是多少会剩下一些味道。一进楼,我就将外衣脱下来扔在楼顶让大雨继续冲刷,身上只穿着背心短裤和肖琳一起下楼。
来到五楼,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病房。里面正好两张病床,我立刻倒在第一张床上,拉过被子躺好。身上已经凉透了,哆哆嗦嗦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肖琳没同我争,走到第二张床边,解下背包,脱去湿衣;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吊瓶,将我给她的抗生素注入,准备给自己输液。
“等一下,”看着她笨拙的样子,我忍不住开口说道:“让我来。”掀起被子翻身下床,握肖琳的左手,抹上酒精,将针头轻轻点进她的静脉,然后用胶带固定。
“你在哪儿学的打针?”肖琳问道。
“我照顾了我妈两年多,自然学会了。”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