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便说道:“我记得……在商场里……你曾管一个中年人叫爸……是不是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方瑞雪叹道:“他死了,不过也没什么,他只是我继父,我对他也没什么感情!”
说话间,她已将我伤口外包的布条清理干净,然后用碘酒擦拭伤口,更是疼的像刀割一样。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时有几个孩子做游戏无聊,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观察我们。
“你是怎么做到的?”刚才话题有点沉重,我急忙转移话题。
“做到什么?”方瑞雪问。
我向门口一指,喘着粗气说道:“照顾这些他们……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我做事不管轻不轻松,只管应不应该做!”
“是吗?这可不容易!”
方瑞雪停手叹道:“不容易又怎么样?我们幼儿园之前有五百多个孩子,现在只剩下这八个了!不能再少了,绝不能再少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我一激灵,本能的拔出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