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人群都处在沉默当中,每个人都想起了自己在这场灾变中死亡的亲属。忽然人群中有人开始啜泣起来,渐渐地,哭声连成一片。我和肖琳虽然没哭,但也感到十分心酸。
安葬完毕,众人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踏着高尔夫球场的草坪,沙沙作响。环顾四周不得不承认,这里青山绿水,是个疗养度假的好地方。
人们都已无心吃饭。陈老汉开始张罗着安置黄贺及其手下的士兵,还有我们这些新来的逃难者。新来的逃难者大都选择住进假日酒店,他们觉得那里人多,比较安全。其实这些人都没经过训练,一旦出现危险,就会哭爹喊娘的四散奔逃,又有个屁用。黄贺为了能够快速反应,带着他的士兵选择住进假日酒店旁边的别墅里。
我和肖琳对早上发生的武装直升机事件心有余悸,和其他人住在一起,万一有杀手隐藏其中,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我们也不想连累别人————那架直升机如果再来扫射,就会尸横遍野。于是挑选了靠近西北角的一栋不太显眼的别墅,离众人远远的,对外就说我们两口子喜欢清静,其他人也没什么异议。
这栋别墅相对于度假村的其他地方有些孤立,溪流、小桥、假山巧妙的将这里和外界隔开,同时有一大片竹林将这里包围,形成一个单独的院落。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里面还有一栋房屋。如果有人靠近,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举动,可以提前戒备。别墅一层带有一个很大的车库,将剑齿虎开了过来,停靠其中。不远处就是度假村的围墙,外面就是下山公路,肖琳偷偷将一些炸药埋在墙下,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可以炸开围墙逃命。
布置完毕,我们开始布置打扫这个临时住处。这里很长时间没有人进来了,所有东西上都落了一层灰。住大别墅是挺好,高档舒适,但打扫起来也十分麻烦。
打扫了一会儿,开始感到有些不适,胸口断骨处有些隐隐作痛。便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这沙发柔软舒适,一坐上去,整个人都陷入其中。
“怎么了?”肖琳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这里有点疼。”我一手抚胸,实话实说。
“你的伤还没好全,需要多休息。”肖琳说道。
我“嗯”了一声,接着说道:“你怎么了?好像有点闷闷不乐。”自从两人坦诚相待以来,她每日笑靥如花,开朗了不少,但从刚才开始又恢复原来那种谁欠她钱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看到那两个人自杀,突然有些伤感。”肖琳回答:“他们都是因为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