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眉,“就怕王爷不舍得!”
“胡说,若能使你心生欢喜,便是把这园子拆了重盖又有何妨。”萧王不假思索得回应。
我一边取下手腕上的缠丝叠金玲软镯,在手中把玩几下,一边笑道:“王爷金口。不过妾是深闺妇人,可没王爷拆园子那么大气魄。”
侧身向阮良娣,“阮姐姐博学多才,妹妹曾见姐姐散落在王爷书房的咏菊诗句——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注:南宋郑思肖“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妹妹不才,想着对于我等女子来说,过于肃杀。因此有个不情之请,今日府里诸位姐妹济济一堂,又正当秋时,菊花开得这样好,古人春兰兮秋菊,传葩兮代苞(注:屈原《九歌.礼魂》),不如我们传葩代舞,行一个菊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