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么干系。”
管惠英眸光一转,依旧含了满脸的笑意:“昭训也知道我这些年都帮着府里的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叶氏,我发现她中饱私囊的事儿没少做。您看,我要不要把这些事都抖落出来?”
我想起堇夫人的可怜可叹之处,心中终归不忍,对管惠英更是不耐,猛然回头道:“逝者已矣,我劝惠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罢。”
管惠英顿时觉得碰了一鼻子灰,讪笑几声,很快自己转圜过来,又开始陪着说笑。我瞧不上她是个墙头草不说,又是爱落井下石的品格,实在热络不起来。她也浑不在意,照旧自己说的热闹。
不由暗暗扶额:这股子坚韧劲儿,实在不是常人。
正在寻思找什么过得去点儿的借口打发了她去,湛露来报说:“谢武侯府上、樊司农府上的小姐们已经到了二门。昭训可要准备准备?”
我心中赞道:好湛露,真是及时雨。这可要准备准备的字眼尤其好,深得我心——如此管惠英应该会知趣告退了。